“慶祝!我們必須要去慶祝。”
陳嘉年激動的歡呼著。
“陳嘉年夠了啊,這點小事有什麼好慶祝的呀。”
施憶南反駁道。
“施憶南,你說什麼呢?這祁桉打贏了榮安的籃球,多解氣呀,得慶祝!是不是祁桉?”
陳嘉年向祁桉不斷使著眼色。
祁桉瞥了眼陳嘉年,點點頭,“慶祝,得慶祝。”
施憶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祁桉,你確定?
祁桉回了她一個微笑。
“好!你們在這兒等我,我去趟教室馬上回來!”
說完,陳嘉年激動的跑了。
只剩下兩人在原地。
施憶南低頭用腳踢著石子,而祁桉則靠在一旁的牆上。
施憶南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問。
“祁桉。你為什麼幫我啊,本來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的。”
祁桉抬頭,淺色的瞳孔看著施憶南。
“沒為什麼,就是想幫啊。”
“那我問你,你要是今天輸了怎麼辦?”
施憶南那雙紫葡萄似的眸子不斷眨巴著,她在期待祁桉的回答。
祁桉想了想,隨即認真回答。
“原本沒聽到賭注之前,只是想著輸了就輸了,如果他來煩你,我大不了天天送你回家呆在你身邊就是了。
但他說了賭注之後,我就想絕對不可以輸。如果真的真的不幸輸了,那我就和他再來。”
施憶南低頭笑了笑,“那你這不就成輸不起了嘛,別人會看不起你的呀。”
祁桉一臉無所謂,“那又怎樣?比起讓你親他,我這點小事算什麼,看不起就看不起嘍,反正你不能被侮辱。”
施憶南愣住,許久沒有說話。
她直到今天才知道,被人在乎是這種感覺。
她的心底滋生出一種十分奇怪的情感,她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但她只知道她對眼前的這個少年不再單單只是同學情那麼簡單了。
見施憶南一直盯著他,祁桉不禁笑起來。
“喂,怎麼了?太過感動了?也是,要是換了我啊,也會非常感動的。”
施憶南迴過神來,“切,誰說的。我才沒有。”
她扯開話題,望了眼教學樓。
“這陳嘉年怎麼還不來呀,怎麼這麼慢。”
“不知道,大概是太過激動了吧。”
“他激動個什麼鬼呀。”
……
-
“今天是2008年的最後一天,這一年裡,你是否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是否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了,是否留下了遺憾呢。江城廣播電視臺,讓我們一起聆聽你的故事,歡迎您的來電。”
同學們都圍在講臺前,聽著廣播裡傳來的聲音。
“哇!2008年只剩一天了!”
“對啊,怎麼這麼快啊。”
“今天晚上就是跨年夜了,你們準備怎麼過?”
施憶南看著收音機若有所思,陳嘉年見狀用手肘輕輕撞了她。
“喂!施憶南,今天晚上的跨年夜你怎麼過?”
施憶南迴過神來,“啊?什麼。”
“嘖,跨年夜呀。”陳嘉年再次回答。
“隨便過唄,怎麼過。”施憶南漫不經心回答。
“怎麼可以隨便過呢,這可是2008年的最後一天啦。必須要好好過!”
施憶南瞥了陳嘉年一眼,“那你準備怎麼過?”
“我已經都準備好了,這次跨年我們去山上,東西我也準備好了,我還叫了幾個球隊的朋友。不過這次一定要把他帶上。”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