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上夏天的尾巴,剛升上中三的兩人難得的今晚準備參加在家附近的一個夏日祭。

“淳貴,你走快點啦。”

街邊,走在前面的架澄雪白的纖足穿起木屐,或許是許久未見陽光的緣故,腳背處的肌膚如牛奶般的白淨,在昏黃的路燈下能隱隱能看到幾條小小的青筋鬼斧神工似的盤踞其上,每個精巧圓潤的指頭上都覆蓋著淡粉色指甲,伴隨著腳主人的動作微微蜷縮,顯得格外別緻與誘人。

而其上身則是淡藍底色的浴衣,上面是淡粉色的錦鯉紋,點綴著其上柔美的臉龐,烏黑柔軟的馬尾辮隨著每個小動作動作左右擺動著,彷彿正在昭示著她的魅力。

“嬰兒肥,急著去投胎啊。”

淳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相比之下淳貴的浴衣就簡單許多,只是一件寬鬆的黑白豎條紋,不過臉上也是初露稜角,烏黑深邃的眼眸彷彿會說話一樣。

“說了不許叫我嬰兒肥!”

架澄說著氣鼓鼓的回頭一腳就朝著淳貴踩了下來,被淳貴靈活的往後跳一步躲開了。

“喂喂喂,我們穿的可是木屐啊。”

淳貴無語道。

“哼!煙花要趕不上了!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叫你過來了。”

架澄埋怨道。

“我可是聽說你孤家寡人才推了那麼多的邀請好心叫上你的哦,自閉症就要多出來治一治。”

“…呵呵。”

淳貴充分演示了什麼叫皮笑肉不笑,他明明是拒絕了那麼多的邀請在複習來著,想到這裡淳貴怨念的回懟道。

“我自閉症,那你呢,我可聽說了哦,你去和人家有生君告白結果你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口。”

“那都是小6的時候了好不好!!!”

架澄對於淳貴翻舊賬的行為很不滿。

“而且哪有…”

架澄說到一半沒有說下去了,她想說哪有哥哥這麼關心妹妹表白的,但是沒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她是真的沒有叫過對方哥哥。

“哪有什麼?”

看著架澄憋紅的臉色,淳貴感覺分外有趣。

就在架澄想再踹眼前這個欠揍一腳的時候天上突然是傳來一陣光亮伴隨著‘彭’的一聲,他們默契的看向了天空。

“真是的,我就說了要趕不及了吧。”

架澄幽怨的目光反射著夜空中未來得及冷下的煙火彷彿帶著星河。

“嘛,這裡不也挺好。”

此時他們剛好走到了桑津橋,下面的河流就是豬名川了,也是他們這次煙花大會舉辦的地方,因為是小城市,人也不多,倒是小遊戲的攤位倒是一個不少。

聞言架澄也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抬頭,抿起唇角,朝著那片煙花張開了自己的右手,彷彿想要捕捉那一絲轉瞬即逝的美好。

而淳貴只是在後面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畫面。

“不知道東京的夏日祭是怎麼樣子的。”

架澄突然說道。

“東京,你想去嗎?”

淳貴剛說完,一聲快門聲卻突兀的打斷了他的話語。

淳貴的手很快就抓住了那個在前方剛剛朝著他們拍照男子的手…

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三十代男性,穿著打扮是跟周圍的人群格格不入此時正對著架澄保持著拿相機的姿勢。

“那個…這位…同學,可以先鬆手嗎?”

男性一臉無奈見掙脫不開只能解釋道

“其實我是…。”

“臥底?”

淳貴打斷道。

“同學你也看無間道?”

只見那人絲毫沒有被打斷的羞惱。反而是一臉的興奮。

淳貴沒有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