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厚德感覺如果自己此時有實體，那麼背後一定會被冷汗給打溼。艱難地嘗試移動，但意識似乎被鎖定，動彈不得。
那空靈的合成音見黎厚德半天不說話，卻也不著惱，再次問道。
“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嘗試半天，發現除了回答問題以外並無法移動，於是黎厚德操作意識，打算直接退出芥子圖書館。
【系統提示：目前處於特殊載入狀態，請完成問題回答後，才能自行脫離本區域】
該死，我就知道這個破系統沒安好心！
黎厚德心底怒罵，自己在上輩子可聽說過，萬物有靈，黃鼠狼等妖物在修煉成仙前，需要有個名叫討封的儀式。
即妖物問人類一句話，‘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如果你不選擇回答，它會無止境的重複這個問題。
如果選擇像神，詢問問題的妖物就會吸取回答之人的福澤與氣運，然後得道成仙。此回覆之人被奪走氣運後就沒有幾天活頭可言。
而回答像人的話，這妖物則是成仙失敗，成精的妖物會對回答之人報復，最終也是得不了好。
被系統困在這芥子圖書館的意識空間內這樣詢問，黎厚德感到惱怒，話說回來這不是嬰幼兒翻譯輔助系統麼？難不成之前都是在欺騙自己，實際上是為了奪舍？
腦筋飛轉，各種陰謀論在眼前閃過，越想越覺得心寒。時間緩緩流逝，困在原地只能胡思亂想的黎厚德就連遺書都挑選好了，而且還是有三種不同文字形式的那種，就連墓誌銘都挑選了七八條。
等待許久，見不到黎厚德的回答，合成的空靈聲音再次開口。
“你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與前兩遍幾乎沒有絲毫區別，毫無感情波動，似乎假如黎厚德不開口回答，這個問題能陪他熬到天荒地老。
黎厚德想到反正怎麼說都是個死，怒從心頭起，於是心一橫，操控意識吼道。
“像人還是像神？我看你像個身高一米五五古裝金毛獸耳嬌滴滴的小蘿莉！”
“滴，檢測到宿主意願，正在生成初始化智慧載體，載入完成。”
在黎厚德此話說完後，意識空間中突然出現一陣波動，隨即，黎厚德被束縛的意識也解開。
發現能再次控制意識移動後，黎厚德趕忙回頭向著空靈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顆水銀色澤的巨大蛋狀物體正在空中緩緩旋轉，不一會兒，水銀色澤緩緩褪去，裡面露出一副長著狐狸耳朵的小女孩。
狐狸女孩身材嬌小，金黃蓬鬆的修長毛髮下，兩隻紅色尖尖的紅色狐狸耳朵輕輕擺動。
似乎感覺得到有人在看自己，小狐狸那兩隻尖尖的耳朵抖了抖，睜開亮晶晶滴流亂轉的雙眸，緊緊盯著黎厚德，身上飄逸的古裝絲質紗裙，無風自擺，小狐狸臉上浮出微笑，揮著手打招呼。
“主人您好，芥子圖書館管理員001號基礎智慧生命，向您報道。”
！！！？？？
哪裡不對！好怪，再看一眼，嘖嘖嘖，話說，這不對吧！
“剛才是你在向我討封？”
“正在檢索‘討封’含義，資料資料不足，無法回答。”
小狐狸盯著黎厚德，雙眼閃過一串資料流，緊接著，垂頭喪氣的表示沒有查詢到相關‘討封’的資料。
“就是你剛剛問我，看你像人還是像神？”黎厚德換種說法問道。
上下點頭，小狐狸嬌滴滴的聲音再次開口。
“之前是使用者初入芥子圖書館時，系統自動詢問使用者需求，方便生成基於使用者理解中希望的輔助智慧生命外觀面板。”
“意識空間中智慧生命外觀面板無法自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