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包紮好傷口就拎著藥箱出去了,此時的屋裡只剩下徐樹和盧焉兩個人。

徐樹想將盧焉的手臂放回被子裡的時候,才發現盧焉只是穿著一件細細的吊帶睡裙,這件吊帶裙子的面料幾乎是透明的。

掀開被子就能看見一片春光。徐樹急忙又把被子掖好,怕家裡的其他人闖入看了去。

“怎麼穿的這麼性感?”

盧焉將頭埋進被子,嬌羞的語調從被子裡傳出來。

“我是穿給你看的。”

說著就將徐樹的手拉進被子裡,覆上那一抹春光。

盧焉昨晚和徐軍做那事的時候沒有帶TAOTAO ,而且兩人還做了六七次,徐軍授意她這兩天一定要和徐樹同房,要是萬一懷孕了,可以將孩子落到徐樹的頭上。

一來可以母憑子貴登上徐夫人的寶座,二來也不用等徐樹播種,他播的太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懷孕。

盧焉可以假借摔跤搬到其他的宅子裡面去,這樣徐軍就可以天天來播種,不愁生不出大胖兒子來。

她算盤打的是噼啪響,就等著徐樹上鉤。

徐樹本是個慢熱型的人,最近被盧焉挑逗的也有些把持不住。

他沒有拒絕盧焉的牽引,而是輕車熟路的輕捻慢揉起來。

他慢慢的親吻著盧焉的粉唇,脫去外套鑽進被窩裡。

端著茶水的喬姨一推門,就看到床上纏綿的兩個人,羞的急忙退出去站在門口為兩個人把門。

她被門裡傳出來的呻吟聲也引得心猿意馬。

一番雲雨過後,盧焉似乎還沒有滿足,趴在徐樹的身上就是不肯起來,沒辦法徐樹只得陪著好話哄著她。

盧焉藉機說想去城南的宅子裡住上一段時間,這樣也方便兩個人幽會。

徐樹也怕經常這樣引起閒言碎語,也怕老爺子每天的絮叨,就同意盧焉的要求。

同時也想到不能給她什麼名分,給套房子也算是一點點補償。

“好,我一會就安排徐軍送你過去,那套房子也過戶到你的名下吧。”

盧焉本是想著就到那套房子裡住幾天,沒想到徐樹一張口就給了她,要知道那可是千萬一套的房產。

不由得欣喜若狂,照著徐樹的臉上接連親上好幾口。

殊不知這是徐樹金蟬脫殼之計,此時的他心裡已經有逐漸成型的想法。

徐樹從盧焉的樓上下來,已經快中午。

韓宇軒的話不得不讓他快速做決定。

在得知唐冉的身份後,徐樹就更不可能將唐冉送給樸正仁,唐冉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這件事南高的李家不認可不行的。

如果他想回南高繼承皇位就一定要得到李家的幫助,才有可能在南高站住腳跟。

可唐冉的媽媽還在樸正仁的手裡,想要得到李家的認可,李玉麗一定要清醒過來才行,只有這樣唐冉的身份才能被李家認可。

想到這裡才發覺樸正淳這次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同時,徐樹也回憶起了自己與唐冉的過往。

他擔心唐冉知道這一切後,不僅不會幫他,甚至還會離開他。

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唐冉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愛他了。是的,她不會再愛他,因為他曾經傷她太深。

徐樹感到有些無奈,人啊,怎麼算都不如天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他掏出韓宇軒交給他的信,仔細地看了起來。

這封信讓他怒不可遏。他是樸家的人,流著樸家的血,樸家的榮辱關係到整個南高的安危。

這封信裡的內容真假難辨,就算桑撫這次真的求和,有個一心想要爭奪王位的樸正仁也會極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