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軍對盧焉說,被下藥的女人如果沒和男人歡愛,就會像被鬼上身一樣,每天都會做春夢,最終變得痴傻。

有的人即使進了醫院也查不出來,除非運氣好,碰到有經驗的醫生,會給病人做透析,否則都會當做癔症來治療。

而這次徐父的壽宴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一天人多手雜,是下藥的好時機。他已經找好了一個人來睡唐冉,這人是酒店的服務生,因為欠了高利貸缺錢,所以答應辦這事,但事成之後要給他 20 萬。

盧焉很高興,這覺得20萬花的值·,因為這不僅是丟她唐冉的臉,更是丟徐樹的臉。

以徐樹的性格,他一定會被激怒,都不會去調查事情的真相。最終的結果就是離婚。

盧焉的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勝利。

徐樹接連幾天都沒到盧焉的樓上來。自從醫院一別後盧焉就再也沒看見他。

這些天盧焉是坐立不安,生怕徐樹會查到點什麼。

這一天剛過晚飯,徐樹就從外面回來,他陰沉著臉,滿身疲憊地走進門,甚至沒有先回書房,而是直接到了盧焉的樓上。

看那樣子心情好像不太好,喬姨在樓梯口給他問好,他都沒搭理。

進屋後就直奔盧焉的臥室。

盧焉剛剛洗過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身上一絲不掛,溼漉漉的頭髮垂在肩上,更襯托出肌膚雪白。

她驚訝地看著徐樹,臉上湧起一抹紅暈,兩手捧著浴衣擋在胸前,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啊,徐樹哥哥你真壞,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盧焉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慌和一絲嬌羞,她試圖把徐樹推出浴室。可徐樹卻一把抓住了盧焉的手,用力地握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

"焉兒,我有話要和你說。"徐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痛苦和無奈。盧焉被他的眼神所觸動,她不再掙扎,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徐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焉兒,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合適,但是我想要你,我喜歡你。"

盧焉的臉上湧起一抹驚訝,但是很快就被喜悅所代替。她沒有想到徐樹會在這個時候想要她,這讓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徐樹哥哥,我也喜歡你。"盧焉輕聲說道。

徐樹用行動回答了盧焉。

他一把攔腰抱起盧焉,就走向臥室裡那張大床。

盧焉的心跳加速,她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雲端,被徐樹的強壯雙臂緊緊地抱著。

她的臉頰微紅,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徐樹哥哥,有點疼。"盧焉輕聲說道。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這是她第一次與徐樹如此親密接觸,她感到有些緊張。

徐樹聽到盧焉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看著盧焉,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期待。他知道自己不能太急,他要讓盧焉感受到他的愛和溫柔。

"別怕,很快就好了,做我的女人幸福嗎?"徐樹輕聲問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盧焉感到一陣酥麻。

盧焉剛想回答,就被徐樹那張薄唇堵住了嘴。兩人如醉如痴的熱吻著,這一刻似乎天地都化成混沌。

他們的身體漸漸發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徐樹的手開始在盧焉的身上摸索著,他想要讓她感受到更多的快樂。

盧焉漸漸癱軟在徐樹的懷裡。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徐樹的衣服,彷彿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的眼睛緊閉著,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