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對盧焉的請求無動於衷,盧焉對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黃顯忠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我看你就是太膨脹了。”

屋裡的唐冉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得皺起眉頭起來。

張媽端著一碟子小菜進屋。

“哎,真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這大過年的,一早上就碰見瘟神!”

唐冉被她逗笑了。

一口小米粥嗆進喉嚨裡,咳個不停。

王志離著老遠就看見盧焉站在門口,他急忙轉身向叉道走去,卻被眼尖的盧焉看見。

“王志,你躲什麼?,趕快過來。”

王志站在路口,躊躇不前,在盧焉的催促下,只好硬著頭皮走過來。

“新年好,盧小姐,這一清早的您怎麼到這來了。”

“今天您不是要去寺院祈福嗎?”

盧焉看著王志跟他打馬虎眼,不得不承認,能爬上徐家總務的位置上,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是呀,這不是來找唐冉姐姐一起去嗎?,她今年多災多難的,一定要多拜幾座菩薩才行。”

盧焉順著王志的話,就往上爬。

撒謊都不帶打腹稿的。

王志微微皺眉,掩飾住對她的鄙夷。

“哎呀,不巧,少爺並沒吩咐我,少夫人要去寺院祈福的事,”

他低下頭小聲的和盧焉說:“您還不知道嗎,唐冉被少爺給禁足啦,哪也不能去,您快躲著點,別讓晦氣沾上身子。”

張媽拍著唐冉的後背,看她咳得臉都紅了,趕忙拿溫水喂她,

“你說說你,還能笑的出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一大早上就跑過來,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

唐冉拍著胸脯,喘著粗氣,她被小米粒嗆的不輕。

“別急,一會就有好戲看。”

徐樹回來的速度比她預測的還要快上一些。

今天一早徐樹就被電話震醒。

秘書宋慈傳來訊息,桑扶國的天皇在年前就去了,國會一直隱瞞不報。

大年三十的時候,皇子天普景森以給請安為由,硬闖入天皇居所,才發現天皇已離去。

隨即就接管天皇居所,將天皇身邊的元老全部軟禁起來。

黑森一結是天普景森的人,這次競選上位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過泉冉澤仁哪是那麼好糊弄的,立即召集自己的部下研究對應策略。

爭奪達川州地下防空佈防圖的大戰一觸即發。

徐樹為此很是心煩,一大早就趕到單位參加局裡召開的緊急會議,唐家的事情剛結束,桑扶國又出現這樣的事,實在是讓人鬧心。

那份真的達川州地下防空佈防圖究竟在哪裡,他還沒有一點線索。

在局裡剛開完會,徐樹就著急忙慌的趕回鄉下老宅,他要調查一下昨晚的煙花是不是趙維凱燃放給唐冉看的。

他的車子剛駛進路口,就看見老宅門口站了一堆人,下車後發現,盧焉,王志,黃毛等人都在。

“盧焉,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去寺院祈福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徐樹一見到趙語嬌,不管什麼壞情緒都會煙消雲散,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生怕嚇到她。

盧焉眼含淚珠委屈的說道:“徐樹哥哥,我就是來喊唐冉姐姐一起去寺廟祈福的,可是他們攔著不讓我進去,唐冉姐姐在裡面也裝作聽不見。”

徐樹抬手扶額,覺得腦子膨脹的有兩個大,他疲憊不堪的說到:“唐冉已經被我禁足,哪也不能去,你不要理她怎麼樣,我陪你去。”

說完就一把摟住盧焉,想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