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樹在遼州市AQC任職,案件剛好由七處負責,他接手後立即將掛條幅為唐家伸冤的一部分人拘捕起來,這才平息事態。

接下來,AQC開始大肆搜捕唐家漏網之魚,並很快將唐威騰定罪。

徐樹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和大義滅親的舉措,深得上面領導的器重和賞識。

也因此沒有因為他是唐威騰的女婿而讓他申請避嫌。

但坊間卻是議論紛紛。

說他徐家娶唐威騰的女兒並非自願,是唐家施威用手段迫使徐家就範。這回報仇的機會來了,徐樹可以親手送老岳父進監獄啦。

也有傳聞,說是唐家被人陷害,從機場查獲地下防控圖到唐騰威定罪,短短一個月,調查證據的時間都不夠,就草草結案,不符合程式,一定是徐樹公報私仇。

反正說什的都有,還有很多版本,基本上也相差不多。

不過,這些傳聞似乎對徐樹都不利。

徐母也因此貓在家裡不敢出去。

此案件重大,牽扯範圍太廣,處長韓宇軒決定親自提審唐威騰,徐樹和助理肖輝一同陪審。

他們提前進入審訊室等待。

唐威騰是帶著手銬腳鐐進來的。

一進門就看見徐樹坐在對面的桌上,他冷笑一聲,一屁股坐在提前放好的椅子上。

處長韓宇軒和徐樹對視一眼後,轉向唐威騰。

他斟酌一下開場白後,覺得對這種商場老油條還是直接點好。

“唐威騰,這是第六次提審你,希望你能珍惜機會,坦白從寬,不要再做無用的抵抗。

他停下來,想看看唐威騰怎麼回答。

唐威騰疲倦的閉上眼睛,他已經好多天沒休息好。

此時對面韓處長的問話寡淡的就像白水煮麵條一樣,淡而無味,讓他沒有回答的慾望。

見唐威騰不說話,韓宇軒也不惱,繼續說道。

“唐氏集團近年來在川遼省發展的很好,國家也給予了唐氏集團很多優惠政策,和扶持型產業。特別是你唐威騰,更是省裡重點培養的物件。

韓宇軒話鋒突然一轉,語氣嚴厲起來。

“我就想不明白,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人神憤恨的事情來。”

唐威騰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雖然保養的很好,但也架不住連日來輪番上陣的審訊,身心已經是很疲憊。

他對AQC的辦案能力徹底失去信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被栽贓陷害,可面前的這些人就是死扣著他不放,似乎只有撬開他的嘴,案子才能攻破似的。

本來他不想說話,但他對人神憤恨的字眼還是很敏感的,忍不住想反駁。

他輕咳一下,嗓音並沒如他所願變得清爽,依舊很嘶啞。

“唐家世世代代經商,從大王朝直至現代,唐家子弟謹記祖訓,無論男女絕不參政,也從未對國家生出半點異心。”

關於達川州地下防空佈防圖事件,我再次重申,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陷害唐家。

我如今被關押在此,不能親自洗去冤屈,只好懇請韓處長能秉公執法,徹底清查此事,還唐家兒女清白。

說完他低下頭向韓宇軒鞠躬,雖然坐在椅子上,還是努力的將腰彎到最低。

從他不卑不亢的態度和請求裡,韓宇軒覺得事情恐怕不是徐樹審理的那樣簡單。

他看著唐威騰,試圖從他表情裡捕捉一些有用資訊。

徐樹也看著唐威騰,眼神有些複雜。

助理肖輝小聲提醒,“韓處,徐副處長,省廳安排的電話會議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開始,你們看是不是……”

徐樹轉頭有些不滿,厲聲喝道:“急什麼。”

肖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