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匆衝出了院子。

聽到動靜的魏爺爺和扶著柺杖的魏奶奶也都走了過來。

宮南輕內心忐忑地躺在床上裝死。

裝失憶這種老梗,她特麼第一次親身體會。

糟心的感覺。

等到薛大夫被魏海快步拉過來的時候,屋子已經擠滿一堆人了。

靠著那點記憶,宮南輕基本可以將人認出個七七八八。

但宮南輕至始至終都一副我很迷茫我很無助我什麼都不記得的狗樣子。

“哎,輕丫頭應該是撞到腦袋了,從這症狀看是她記憶有些混亂了,甚至有些事情可能記不起來了。”

一頓檢查下來,薛大夫摸了摸山羊鬍子給出了最終結論。

“薛老哥,輕丫頭可還有法子醫好?” 魏老爺子一臉擔心地追問。

“這我說不準,可能是短暫的失憶,也可能是永久的。但只要人沒事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她身子要好好休養,十天半個月就會沒事了,我開些藥,一會讓修平去拿回來,熬給輕丫頭喝。”

薛大夫囑咐後就離開了。

林氏在一旁默默抹淚,魏海眼眶紅紅的,輕輕拍著林氏的背安撫著。

宮南輕默默低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漆黑眸子。

她這也是無奈之舉。

她與原主完完全全的兩個人,如果不找一個理由,她的變化就不好解釋了。

宮南輕輕嘆了口氣。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這是一個夢,醒來她還是在實驗室裡搬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