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瑪雅族預言世界末日的到來就是今天,網上是各種說,朋友圈也是各種曬,我就覺得奇怪了,瑪雅族人的預言真的就靠譜嗎?不能是瞎掰扯?

正值冬至節,晚上不加班,下班後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自己和周敢兩口子。

雞,白斬,蘸醬為蔥沫加油鹽,醬油為調料。魚,清蒸,炒蔥沫汁澆上。還有一碗周敢以前帶過來的大力牛肉丸湯,再加一個清炒菜心。

是了,忘了周敢出趟門總是很能墨跡的,這麼,飯菜都涼了,他才帶著嫂子在樓下等我去開門。

孩子們都在學校沒回來,說是有活動。

三個人吃飯,沒有了各種挑剔和打趣,飯菜雖然還算可口,總覺得缺少了點啥。以往下班那麼辛苦地忙一頓飯,滿滿一桌子人熱熱鬧鬧的,那別提多幸福多快樂的。

只是不知道以後我這種持續和諧家園的嚮往會不會只是孩子們眼裡的笑話,有點唏噓,

正要打破飯間的沉默,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海南那個少年時代算是知音的友人。為什麼說“算”呢?也許少年時期的那些年,我過得太單調了吧,幾乎沒有異性朋友。恰好,他來了,也恰好我需要。所以,我比較珍惜。

“最近過得咋樣啊?吃飯了沒有?”海南腔開口問依舊千篇一律的。

“還是那樣,這不正吃著呢。”我嚼著飯回答。

“哦,沒加班啦?”

“今晚沒有。”

“今天是什麼日子?知道不?”

“冬至呀。”我笑著,“記得你們那裡特別隆重,是吧?”

“是的啊,你們大陸並不隆重的,對吧?”

“還好吧,也還,挺隆重的吧。你聽聽,到處都噼裡啪啦燃響了爆竹聲。”

“很多人都在傳,說今天是世界末日哦,你信不?”

“世界末日?哪敢說信不信的,再說了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信不信又有什麼關係!自己生活過得一地雞毛,誰還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是不。而且,我覺得人之所以會覺得有世界末日,那無非就是自己崩潰到邊緣才有的錯覺。”聽到友人的話,我是笑得沒個形象,這是周敢後面說的。

等到對方結束通話電話,我們飯也吃得差不多。

“怎麼?你那個知音是在跟你確認明天的太陽會不會真的消失?還是這麼幼稚啊。”誰說不是幼稚呢?當年這個知音人說過多少轟轟烈烈的話來套我的情商,後來不是一句都沒套現嗎?因此惹的周敢開始對我的那些朋友都是那種打壓式擠兌的言論,即便有些時候總讓人生起一股莫名的惱怒,卻也沒得反駁不是。

“呵呵~~~”突然就不想跟他說話了,從小到大就那德性。

還是嫂子好,溫溫柔柔可可愛愛的。

在周敢心裡,我的喜歡和我所珍惜的喜歡是兩種不同的奇奇怪怪想法。殊不知,在我人生的字典裡,喜歡並能珍惜喜歡著的任意一種人或事就是單純的快樂行為。也沒有那麼難理解嘛,說白了不就是人人都祈盼的自由麼?

當然,高人一直推崇的簡單生活,其實並不簡單。畢竟,生活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反覆流轉週而復始。所以,就想讓快樂如細水長流著,好比一股清流越過渾濁,漫過險灘流向遠方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縱然我就是一個簡單的存在,不管是周敢認為的奇奇怪怪還是周圍的人認為的奇奇怪怪。

收拾好飯後的鍋碗瓢盆,周敢便帶著嫂子出了門。

我呢?則不慌不忙地開啟電腦,東逛逛西逛逛,不覺到了侄兒小可的空間。

翻到了他前幾年寫的東西,看到了幾個讓我為之驚訝的字眼:渡,不渡更是渡。

我嗤之以鼻,笑問:何為“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