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款學習機?謝謝子楠哥哥!”小豐把本子接了過去驚喜高呼。
“小豐,哥哥送你禮物我不拒絕,但你也要自律點。子楠你也真是,幹嘛那麼破費,我都沒你寵著他,以後可別再給他買禮物了哈。”我遞了碗飯給子楠,順便也說了一下孩子。
“姐,你放心。那個是我同事的孩子用過的,前段時間正好壞了,說不要了,我就給換了裡面的零件,重新鼓搗了一下,現在用起來就跟新的一樣,挺好用的。”子楠把飯接了過去,對著小豐說“小子,玩歸玩,得保證學習不落下才好。不然,你老媽可饒不過我。去,洗洗手,吃完飯再弄。”
“你剛才說差點進不了家?幾個意思?我咋聽不明白?”我看著兒子,吃著兒子特意給我弄的蒸水蛋。
“對,我正著急的時候,我爸回來了。他把他鑰匙給了我,他把菜買了回來後就說去伯伯那裡有事商量。”小豐輕描淡寫地說。
“什麼?你爸爸回來過?去了你周敢伯伯家裡啦?”我驚訝了,他找周敢能有啥事商量?不會是錢的事吧?聽周敢說老丁找過他談投資鄉下搞養殖的事。
“是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不知道他找我伯伯做什麼,吃了飯你自己打電話去問他。”小豐抬起頭來看著我,從他眼裡,我彷彿看到了老丁的影子。
“姐,你在廠裡做得開心不?”飯後,我和子楠在客廳喝茶,很自然地就問起了我的工作。
“唉!有什麼好開不開心的,你說,一個企業最重要的是什麼?以什麼為標準?質量關屢次三番出現狀況,與之前的公司沒法比,尤其文化,在那裡簡直就是狗屎。”我不說尤可,一說起來便沒完沒了地抱怨。
“呵呵,一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洞察著是非黑白混淆的世間萬物。然後,告訴自己說,難得糊塗樂得糊塗。”子楠說,“人生很短暫,不要重伸天下皆醉我獨醒的悲哀。”
我聽著這話,心裡有些感慨。我前面所說的都是廢話呀,不在其位豈能謀其政。
“這茶好喝不?”我不經意地問,其實是沒話找話。
子楠是會計師,是很多年前在公司弄財務資料時認識他的。我不是會計,但掌管財務。所以,很多我不懂的問題就找子楠。
“你今晚的狀態很差,你知道的吧?”子楠端起茶小口小口呷著,眼神卻犀利地盯著我。
“有咩?”我吃驚地望著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套我話吧。
“姐,不要這樣。你聽我說,老牛哥的事不要多想。還有啊,你的工作是暫時的,你得這麼想,伯樂會有的,你這千里馬最終也是能賓士起來的。”子楠說著,用手拍了拍胸脯,“有我呢!實在撐不住,我給你找工作。”
“嘿,你這小子居然能說出如此煽情的話來。可以啊!”我眼淺,給我一點陽光,我就能感動得痛哭流涕。
“來,擦一擦。別太感動了,我也就怕哪個倒黴的男人會碰上你這個女漢子。”子楠遞了塊紙巾給我。
得,還真是不能相信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
“姐,不如我們來探討一下你剛才反映的問題→一個企業的發展規律。”
“切,那都是與我無關的話題,不討論不妄下定義。”我嗤之以鼻。
“來嘛,來聽聽沒有壞處。”子楠呷了一口茶,繼續說,“一個企業的最初規模是幾個人甚至可能是一兩個人,先先是炒單,後來試著接單自己做。開流水線、做樣板,請的第一批工人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中高層管理,屬於開業功臣。接著擴大再生產,請的第二批工人成為了中層管理,地位也還是顯赫的。接著再擴大再生產,那些七大爺八大姑啥的親親戚戚都招攬了來。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不敢亂動的皇親國戚。什麼好的職位啥的,一律內定。評選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