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丁這麼說,著實讓我驚訝,粗人幾時學得咬文嚼字了?

“哎呀!幾天不見,長文騶騶啦?”我的語氣有點刻薄。

“你不就是想說狗改不了吃屎麼!”老丁嗤之以鼻。

“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不屑一顧地撇開老丁,徑自找衣服洗澡去。

“嘟嘟嘟…”突然電話響了,我看到了顯示著老牛的名字。

“喂,你好!”我放任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接。

“幹嘛那麼久?是不是不想接?”電話那頭傳來老牛洪亮的聲音。

“沒有,剛聽見的。”我辯解著。

“那個,開門,我在樓下。”老牛貌似很興奮的樣子。

“我,我,你,你在樓、樓下?”聞言嚇一跳,心慌了說話也結巴起來。

“對,對,對呀,速度!”老牛學著我,顯然有點哭笑不得。

“那,我家現在有客人,不如改天?”我小心翼翼地,怕老牛脾氣發作。

“改什麼天,就現在。有客人咋啦?見不得人?”老牛那火爆脾氣,不容分說就掛了電話。

“那個,我一個朋友過來了,一會他要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你不要介意。”我叮囑了幾句老丁,忐忑不安地下樓開門。

“一定,不會介意的。你放心開門吧。”老丁在後面說。

“哎呀!半年不見,個子怎麼縮水啦?”老牛看著我,左瞄右瞄。

“暈,還是那鳥樣,不會好好說人話。”我故意打擊。

“鳥你。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呀?”老牛從後面扳著我的雙肩。

“幹嘛要找?找也這樣,不找也這樣,沒有什麼分別。”我討厭這樣的見面方式,只有寒喧與鬥嘴,沒有一點浪漫。

“哪能一樣,不過我那段時間也忙得很,最近才稍稍閒了。你過得咋樣啊?釣得你的金龜婿啦?”老牛半開玩笑著說。

“呃,是的。你要不要看看?他現在家的。”我惱羞成怒。

“好。既然來了哪有不看之理,我就看看。”老牛大搖大擺地走在我的前面,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哦,你好啊!請坐,請坐。”一進門,老丁就在獻殷勤。

“哦?真的有客人在呀?真不好意思打擾了!或者我改天再來?”老牛望著老丁話卻是對著我說的。

“呃,那......”我正要介紹,被老丁搶了話題。

“我是老丁,周黎倩法律上的老公。”老丁義正詞嚴地說。

“老公?你是周黎倩的老公?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怎……怎麼複合了?”老牛一下就被眼前的假象搞懞了。

“不,不是的。他正好過來和我商量孩子的事情。老丁,你說話呀。”我急忙解釋著。

“你不用解釋的,那樣只會越描越黑。”老牛說,語氣變弱了,樣子很不自在。

“老丁,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先去周敢那裡,我們明天再約時間談。”看著老牛的痛苦狀,我只有對著老丁下了逐客令。

“憑什麼?我不去。這裡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老丁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你說得不錯,你不用走,走的是我、走的是我才對。”老牛按住老丁的手,起身慢慢移步。

“老牛!”我叫住了他,希望他能給我機會解釋。

“你們好好過日子吧,只有把日子過好咯,才對得起自己。我回家去了。”說完。老牛頭也沒回地下了樓。

老丁回到了我身邊,老牛卻從此與我各分東西。莫非這樣的結局才算是完美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