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吃了?!”姜夢白不敢置信,用看瘋子的眼神看向齊圭。
她似乎不相信齊圭的話,又問了一遍:“你把我給你的藥吃了?”
齊圭舉起雙手,帶著不在乎的神情,彷彿對面正在對他發火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吃了就吃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確實,從齊圭紅潤的臉色,自如的行動是看不出一點問題。
但是姜夢白太知道會發生什麼,那顆藥真正的發作時間還沒到,怎麼能從表面就看出問題。
她感覺氣血上湧,腦子脹的快要爆炸。
“你自己能感覺到吧,它已經生效了。”
齊圭面帶笑意,深處是隱藏不住的感興趣。他一手扶上小腹,那裡平坦的與平時毫無任何區別。
“當然,真的太神奇了。從我服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覺到了那個寄生在我身體裡的存在。可惜時間還短,要不我說不定還能感受到我身體裡的另一個心跳。”
看著他滿不在乎甚至興致勃勃的樣子,姜夢白一怔,她的手也無力地垂落。結合之前齊圭的傳言和她與他相處的這段時間,她終於發現齊圭不是丹藥天才,而是丹藥瘋子。
她就不應該把這顆從系統拿來的丹藥給齊圭。
雖然說這顆丹藥是齊圭知道其功效,還要主動吃下的,但是要是姜夢白不把這顆丹藥給他,齊圭永遠就沒有服下這顆丹藥的機會。
齊圭偏頭,他完全看出了姜夢白心裡在想什麼。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可永遠都見不到這樣的丹藥。”
他從容踱步,聲音中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你也不過只給了我兩顆,其中一顆還要用在騙徐以情身上,他早就吃下了。
而在我手上能供我使用的不過只有這一顆,世間唯此一顆。
在我發現光靠粉末很難再有新的發現,就決定親自試試這顆丹藥。”
順著齊圭移動的方向,姜夢白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齊圭。
齊圭就是這樣的,做事隨心所欲不在乎後果。她無法改變。
“那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
冷靜下來,姜夢白不再探究齊圭服下那顆丹藥的動機和意圖,她只問齊圭未來的打算。
齊圭可沒有該有的器官,若是那東西越來越大,總有一天會破腹而出。
作為丹修,齊圭應該比她還知道。
“當然是養著,我很好奇能創造一條生命的丹藥,以及在我身上汲取靈力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齊圭的表情詭異的柔和,他輕柔地撫摸腹部。
“你真是…”姜夢白說不下去,作為與齊圭同行多日的情誼,她慎重地對齊圭承諾。
“如果你出現意外,我一定會保住你的性命。”
“好啊~”齊圭聽起來很高興。
“那還早著呢,不如我們去找找另一個好運的傢伙。他可什麼都不知道,萬一做了什麼我也好知道。”齊圭與姜夢白擦肩而過,回到他們這幾日休息的山洞深處。
聽著齊圭哼著的無名小調,姜夢白不知為何想起了她很久遠的記憶。
齊圭這副樣子,她會以為徐以情是齊圭的小白鼠。
…
另一頭,徐以情閉目,身旁的人正為他療傷。
“可有什麼異樣?”徐以情還是沒有放心,雖然他並未感覺到異樣,但對於那顆被石歌經過手的丹藥他還是不放心。
他知道秘境中關於他的流言絕對是由石歌傳出去的,畢竟當時只有她們二人。
那顆丹藥又是他從石歌手上奪走的,若他是石歌,被那樣對待後又被搶了寶物,不做點什麼不可能。
現下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