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補不上,但又不能不吃。

讓被養的不再那麼瘦的身體又變回她們初見時模樣。

“沒有。”

哪怕是在姜夢白設的溫暖如春的結界中,他依舊特地用被褥蓋住他的身軀,只在姜夢白離開後拿下。

“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他的眼眸銳利地看向她,身體狀況為他帶來的疲倦並不影響他的精神。

姜夢白知道,這幾個月哪怕齊圭再難受都沒有停止過煉丹。

他不願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樣,私底下也不放鬆對他的要求。

相處多日,有時看到輕佻的齊圭,姜夢白差點會忘記他是那個只靠自身實力殺出來成名的散修丹修“靈鵲”。

只有他煉丹時,她才有這種真實感。

可能是她一廂情願,看到齊圭如今的模樣,她對他的保護之心大起,只願他在她設的安全範圍內安心煉丹就好。

但看起來齊圭並不願意。

“是又如何。”

“你把身份告訴她們了?還是見到你母親了?”齊圭問的很不爽。

“都沒有,而且我母親還在閉關,我見不到她。”

齊圭原本隱含的怒火消失,變得有些錯愕,又有些看傻子的憐憫。

“…你怎麼不說?”

齊圭知道石歌是奎明宗宗主的女兒,奎明宗有名的大師姐,這裡就是她的本家。

只要她願意說出她的身份,就算有徐以情和大長老的人在,以她的實力拖到與自己人相認絕不是難事。

這傻子,在搞什麼?

姜夢白卻偏頭垂眸不願讓齊圭窺伺她的內心,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

“既然她們已經接受了石歌飛昇的訊息,又何必再讓她們空歡喜一場。”

齊圭卻不能接受這個理由。

事實與傳言大相徑庭,況且此刻正是需要幫助的時候,怎麼可以只為了這種都有些無厘頭的理由擅自提高斬殺徐以情的難度。

他都有些懷疑,石歌對徐以情是不是餘情未了才不願下手。若是如此,他真沒有必要待在這種腦子不好的人身邊。

以免她以後被自己蠢死還要連累他。

念在這幾個月的相處,齊圭壓抑著髒話,儘量委婉問道:“怎麼?飛昇的假訊息比人活著還重要,你是散修還是我是散修?”

齊圭古怪又糾結的表情,姜夢白一眼看出他心之所想。

“你想多了,不是為了徐以情。而且我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