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瑾還沒有安心待上兩天,就有人找上門,要為自已討公道。

胡星一家出門上班後,沈文瑾和周懷義看著孩子在院子裡曬太陽。

就看見一輛軍綠色的汽車停在門前,從上面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你一個周懷義,來這邊都不跟兄弟通個氣!”

古川慶大步邁向他們,上來就給周懷義胸口一拳。

“班長,你怎麼在這,不應該在首都那邊嗎?”

周懷義和沈文瑾一直以為古川慶在首都工作,之前寫信也是往首都的地址。

“我給你們回信的時候沒有說嘛,我今天借調到省城這邊工作。”

“要不是今天和錢書記見面溝通工作,我都不知道你小子來這邊。”

古川慶記得自已已經將要借調的事情寫在信裡,沒寫也不是啥大事,反正現在見面了。

沈文瑾和周懷義相互確認,當初在信裡沒有看見古川慶寫這個,信件被留在家裡,無法證明真假。

“你們兩個還真是較真,寫不寫咱們都見面了。”

古川慶見他們夫妻糾結,讓他們放寬心。

“班長,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周懷義見古川慶不怪罪,也不糾結。

“你這話說得,咱們作為老朋友還不能見個面了。”

古川慶聽周懷義說話,立刻不樂意。

“你們現在借住在胡省長家,咱們說話也不方便,你們要不搬到我那,就我一個人住著。”

古川慶從幫忙的戰友那裡知道,胡省長也知道周懷義的事情,他擔心對方沒安好心。

“不用,咱們住著也方便,過兩天我們還要幫胡叔做事,來回住也不方便。”

沈文瑾解釋,拒絕古川慶的好意。

“你們原本和胡省長認識?”古川慶鬆口氣,是熟人就好說。

“也不能說認識,我媳婦和胡叔的女兒是朋友,這次來住胡叔家也是走這個關係。”

周懷義見古川慶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戒備的原因,將雙方的關係介紹一番。

“那是我白操心了,這樣也好,我在部隊不一定能夠幫上忙,你們和胡省長有關係最好。”

古川慶笑笑,知道兄弟心裡有數就行。

“麻煩古班長費心,這附近有家人做飯很好吃,不是對外做買賣,咱們吃一口?”

沈文瑾見古川慶趕過來是為了周懷義,立刻想請對方吃頓飯。

“弟妹,吃飯就不必了,我來也不僅僅為了之前的事情,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和懷義談談。”

古川慶見沈文瑾這麼客氣,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幫忙是應該的,之前要是沒有你的來信,我們還和無頭蒼蠅一樣摸不到方向。”

沈文瑾招呼兩個孩子進屋,將院子的空間留給他們。

“班長,咱們來這邊,有個棚子不熱。”周懷義指著院子的角落,招呼古川慶過去。

古川慶觀察周圍都是幹部的住所,沒啥人在,小聲對周懷義問道。

“還記得你上次抓到的奸細嗎?”

“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交到軍隊審問,現在又出什麼問題了?”

周懷義環顧周圍,小聲回話。

“可不就是出問題了,我們掌握奸細的通訊密碼,交給安全部跟蹤,發現對方不僅僅是這點人啊。”

古川慶有些頭痛,他這次被借調也和這個事情有關係。

“對方很快就發現他們的人被抓,現在更改聯絡方式。”

“那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

周懷義不理解,他又不像沈文瑾聽得懂外國話,找他也沒用。

“你這插話的性子還是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