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腦子都擺設嘛,我怎麼把自己的丈夫讓出去,只是覺得王翠芹的舉動不太正常。”

沈文瑾一人點了一下,讓他們不要胡思亂想。

大美嬸自廚房說晚飯好了,讓沈文瑾和周懷義出來幫忙端飯菜。

郎根興和苟腿子在零度的河水泡了一上午,身上臭烘烘的味道還沒有洗掉。

“郎子哥,你說昨天晚上能是誰?”苟腿子凍得直哆嗦,磕磕巴巴地問道。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郎根興咬牙切齒問道。

從小到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別讓他知道是誰,要不一定要對方見見閻王。

“沒啊,這些天我都聽哥的安排堅持周傻子家,沒去惹別人。”苟腿子深刻反省,就是想不到惹到誰了。

“那個,郎子哥,我想起來一件事。”

“別吞吞吐吐像個娘們,有話就放。”郎根興上岸穿上衣服,語氣不耐煩催促。

“就是那天,你記不記得大會你說周傻子媳婦那幾句被村長老婆聽到,是不是村長——”

苟腿子翻來覆去想最近的事情,就是這件了,他還記得小梅經過他們身邊不屑的眼神。

“不會。”郎根興立刻否定,他身後有王鎮長罩著,村長家不會這麼傻。

“就算不是村長老婆,但那個小梅和周傻子關係近,你說她會不會告訴周傻子?”

苟腿子被郎根興否定慣了,立刻想到另一種可能。

郎根興隨便撅了一根樹枝,在手裡玩弄,眼睛看向遠處忙碌的大夥兒。

“你回去和周傻子家附近的兄弟打聽打聽,最近他家有沒有事情發生。”

“哎,我這就去辦。”

苟腿子見他的想法被認可,感覺受到郎根興巨大的認可,實現人生價值。

“一個傻子能搞出這些?”郎根興將樹枝掰斷,自言自語。“有意思。”

半個月時間過去,沈文瑾背後的傷完全好了,地裡的活計也漸漸熟悉。

每天都是穩定的作息,不用為明天擔憂,沈文瑾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大美嬸見沈文瑾小兩口生活步入正軌,主動說起給他們搭灶臺的事情。

“文瑾,嬸子和你說件事兒,不是嬸子嫌棄你們,不要誤會。”

“嬸子,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我這段日子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嘛。”

沈文瑾見大美嬸有些拘謹,特意開玩笑說道。

“你是啥人嬸子當然清楚,是嬸子想過了。”大美嬸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將搭灶臺事情說出來。

“這事兒這兩天我也在考慮,不能老是佔您和大叔的便宜,不過嬸子我還要麻煩您一件事。”

“什麼事情?嬸子一定答應。”

大美嬸見沈文瑾沒誤會,立刻開心,更喜歡沈文瑾這個爽快的性格。

“我和懷義都不會做飯,這事還要您多教教懷義。”沈文瑾有些不好意思。

“教懷義?”大美嬸第一反應是吃驚,但想到沈文瑾的出身,教懷義是也正常。

“也行,兩口子只要有個人會,全家人就餓不死。”

“多謝嬸子。”沈文瑾嘴邊是得逞的笑意。

這些日子,除了上工的時間,周懷義就像個牛皮糖跟在身側,就害怕自己被拋棄。

王翠芹見此,都對沈文瑾露出自求多福的眼神。

大美嬸見沈文瑾答應,立刻風風火火就出去找人弄搭灶臺的東西。

小梅聽見大美嬸出去後,挺著肚子來到沈文瑾的身邊,臉色有些憔悴。

“嫂子,你這招真絕,和我爸當初有的一拼。”小梅對沈文瑾豎起大大地拇指。

“我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