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上,將樓下留給白家一家人敘舊。

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宋知魚下了樓。

白家人則都在熱火朝天的說話,就為了多和白理想說幾句。

白理想聽他母親說他小時候的趣事,又聽白奶奶說了很多。

就連白江,他的父親也說了很多,甚至是他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背地裡為他做了那麼多,是那麼的愛他。

他沙啞地說道:“時間不多了,我想唱歌,唱我為你們寫的那首歌。”

但他沒有樂器,正準備清唱的時候,宋知魚遞給了他一把吉他,是他自己的吉他。

“你剛剛說送給我了,我燒了你管不著,好好唱。”

白理想重重地點頭,然後撥動吉他弦。

動聽的旋律從白理想手中流出,白理想用他那清透的嗓音唱著。

白母和白奶奶都忍住哭聲,紅著眼看,生怕打擾。

一曲落畢。

看著自己的家人,白理想感覺心頭的沉重消散了。

他上前擁抱每一位親人,儘管觸碰不到,但他們彼此卻都能感受到。

白理想抱著白江,在白江的耳朵邊說道:“請幫我好好照顧我的朋友好嗎?爸爸,她叫宋知魚,但她是個好人,就愛口是心非。”

見白江點頭,白理想又轉頭抱了一下宋知魚:“謝謝大佬姐姐。”

宋知魚回抱了白理想,給了白理想一個有溫度的擁抱。用只有他倆聽到的聲音說道:“你去了地府就提我的名字,雖然不能給你完全抵過,但好歹能給你減半,少入兩次畜生道。”

白理想笑著點頭,隨即感覺自己更加輕盈,不受控制的浮在空中。

看到了趕來的黑白無常,白理想坦然地面對。

白江他們只感覺到一陣風吹過,迷了他們的眼,再睜開,白理想已經不見了。

“放心,他已經去投胎了。”宋知魚說道。

“謝謝你,宋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能幫上的一定幫忙。”白江說道。

宋知魚搖搖頭,然後說道:“沒必要,我只是為了還恩情的,已經抵過了。”

但白江堅持說道:“那可以留個電話號碼嗎,犬子與宋小姐有緣,我們不想斷了此緣分,不然他會怪我們的。”

宋知魚沒辦法,便將自己的電話留給了白江,然後又被白母和白奶奶送了不少東西,才從白家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