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奮鬥,縱使善星柔這樣擁有媚骨的人也才後知後覺的覺得有些疲憊。更別提睡在自己身旁的那人。

善星柔託著自己的腦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墨子軒,她的唇角上隱隱掛著一抹淺笑。

說起來也怪可笑,像她這樣精通媚術的女人,哪一個不樂於與人雙修。可偏偏她就是那個怪胎,天生媚骨,卻從來都沒有和人同床共枕過。就連她師傅都說,真是白瞎了她這頂好的天賦。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人做這種事呢。

想著想著善星柔的臉頰慢慢爬上了兩朵粉色的雲彩,就連耳朵也給染成了粉紅色呢。

“扣、扣扣……”敲門聲打斷了善星柔的思緒。

“來了。”只見她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便起身穿好、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淡定的一把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只是,她走出去關門的最後一秒,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睡覺的墨子軒,這才依依不捨的收回視線。

隨著幾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消失後,這房間中再無其他聲音,除了淺淺的呼吸聲。

墨子軒難得睡了個懶覺。

他剛想伸伸手摟住身旁的佳人,結果卻摸了個空。他猛的一下坐了起來,甚至一度懷疑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是不是他又做的一場夢。只不過,那是一場無比真實的夢!

墨子軒揉著自己發昏的腦袋,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

好像,昨天他是在河邊抓魚來著,然後就看到了阿柔。想起善星柔,墨子軒的臉上就像被火燒了一樣,兩頰滾燙。

昨天是阿柔喊他,說是有什麼事情要跟他說。於是,他就跟著阿柔去了她的房間。

墨子軒還記得,他當時甚至還跟阿柔吐槽過,說阿柔的房間也太簡單了,一點都不像女孩的房間,就甚至連花都不插。他可還記得,阿柔她小時候可是最喜歡花的呢。

阿柔將他帶到房間後,他就被阿柔給安排在了房間中唯一的一張桌子上。桌子上還擺了一桌子的酒菜。阿柔甚至一邊不停的灌他喝酒,一邊絮絮叨叨的跟他說著什麼。

好像後來他就喝斷片了,然後就是那個什麼春夢了。想起春夢,墨子軒就忍不住心裡竊喜,他可還記得呢,阿柔在夢裡是說過喜歡他的吧。

墨子軒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看著自己渾身光溜溜,他心裡一陣後怕。

難不成,他喝醉了,自己給自己脫光光了?那他有沒有嚇到阿柔啊?別到時候阿柔以為他想怎麼她呢。

想到這裡,墨子軒穿衣服的速度更快了,生怕被哪個人推門而入,誤會了自己和阿柔。

只是,他拿衣服的手突然就頓住了。

那、那是什麼?那是血嗎?

墨子軒徹底愣住了,他望著善星柔床上的那星星點點的紅印,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他再也顧不上什麼衣衫不整了,瘋了似的衝出了房間。

他要去找阿柔!他要為阿柔負責!

只是,這次墨子軒註定得失望了。當墨子軒一股腦的從善星柔的房間中衝出來後,他就跑向了善星柔的父母在【雲峽】中住的房子。

“扣扣、扣扣扣、扣……”

墨子軒不停的拍打著房門,可是,沒有一人回應。

“伯父,伯母,你們快開門!我是小軒,我找阿柔有些事情!”

“扣扣、扣……”

等了半天,墨子軒終於也意識到了善家並沒有人,他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該不會、該不會阿柔她們一家又走了吧?

趕緊把那糟糕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趕走。之後,墨子軒就飛快的向著族長居住的房子方向跑去。

“呼、呼……”墨子軒跑的汗流浹背,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