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小區,三樓303。

這是紫光大學家屬樓。

張文良就住在這裡,從一個三本大學在校學生,穿越成為華國一級大學教授。

張文良適應的很快,或者說他就是教授,只不過心態年輕了些。

一路跑到三樓用鑰匙開啟後,映入眼簾的房間並不大,因為本來也就九十多平。

客廳卻看起來溫馨無比,書架上擺滿的書,客廳裡的花花草草,張文良雖說有記憶。

但還是比不上親眼目睹來的清晰。

不過,在他進門之後,臥室突然傳來女人慌亂的聲音:“誰啊?老師?”

張文良沒說話,只是皺著眉頭大步朝著臥室走去,壓了壓門把手,但裡面上鎖了。

“開門。”張文良語氣低沉道。

裡面的女人聞言似乎有些驚慌,急促的說:“老師等一下!”

張文良並沒有踹門進去,因為在他的記憶裡女人不是能幹出那種事的女人。

說起兩人的關係。

張文良還有些唏噓,不是某些人想的那種老人多金,嬌妻為財。

這一切源於二十年前,一場狗血的老頭救美。

當年的他雖然年近五十,但由於一張面容俊朗,外帶書生氣質加分,一眼看去也就四十。

剛剛站在中年人這道坎,教了十幾年書的他,對工作無比認真,對組成家庭卻沒有絲毫嚮往。

不知讓多少女老師遺憾,但張文良對此渾然不顧,依舊一頭紮在教育工作中。

某一天。

他在校門口不遠的小巷子裡,看見了被人非禮的施清棠,當時的他抱著書本愣了一下,隨後立馬撲了上去!

結果很美好,但也很不幸。

女孩就是施清棠,剛剛入學,一朵鮮花倖免於難。

但張文良一個腰子去世了。

雖然對這方面沒有嚮往,但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疑對他的打擊很大,甚至他從此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用酗酒,吸菸打發痛苦,這也就導致身體越來越壞。

施清棠倒是經常來找他,但那時候的張文良並沒有怪對方。

而是讓她好好生活,向前看。

直到二十年後。

施清棠回到紫光大學任教。

經歷種種,張文良才漸漸放下了心中的戒條,兩人步入婚姻殿堂。

不過,性生活基本沒有。

他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答應她也只是因為他快要走了。

不想太孤獨了,說到底,他有些自私了。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張文良突然有些釋懷了。

而就在這時,門開啟了。

寬鬆的黑色睡裙掩蓋不住那豐腴的身軀,曲線將胸前的睡裙頂起,女人很美。

但令張文良渾濁的眼睛眯了眯的是,女人凌亂的髮絲,緋紅的臉,躲閃的眼神。

都暴露了什麼。

“老師...”

施清棠有些驚慌,見老師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那懷疑的眼神,令她不適。

她糾結了會,還是主動上前牽住了老師的手。

她不想讓老師知道的,因為這對老師的自尊心是很大的打擊。

但如果不說,那誤會是會讓兩人生出間隙的。

尤其是對當年救過自己一命的人。

兩人進來後,張文良掃了一眼房間,窗簾後面並沒有人。

施清棠則是將他拉到了床頭櫃,隨後鬆開手,蹲下伸手拉開床頭櫃,這一切做完之後,乖巧忐忑的立在一旁。

張文良看到床頭櫃裡面的東西,沉默了下。

張文良並沒有覺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