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病毒爆發已經過去將近2個星期了,在這期間也是出現了各種品種的喪屍和變異獸,不斷充實著科研人員的資料庫,同時也增大了人類生存的壓力。

天上依舊是一輪皓日將溫暖和光明灑向大地,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太陽照耀著的地方不再是繁華的都市,而是一片斷壁殘垣,還能聽見從中不斷傳來的哀嚎與奇怪的喊聲。

H省的軍隊基本死亡大半,剩下的也只能撤退或者建立一個倖存者基地,H省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幾百個基地,大型的只有雲荻所在的軍方基地和市郊的一座糧倉改造而成的基地。

不過今天,這些基地迎來了終結,往日遊蕩著喪屍的街道此刻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黑點所充斥著,就連一絲空隙都無法擠出來,烏黑的蟲群以絕對的實力掃蕩著倖存者基地,短短半日,大量的基地便在蟲群的攻擊下消亡,就連逃跑都做不到。

可蟲群卻控制著範圍,沒有一隻蟲族踏入軍方基地方圓十里,也沒有一個倖存者能靠近這座基地,所以這座基地完全不知道外面的變故,儼然成為了一隻等著被捉的鱉。

而蟲群的包圍圈也是不斷的完善和收攏,不斷蠶食著外圍的土地。

“喂,彭蘊哲你整天拉著個臉幹啥,笑一笑多帥啊。”

“你不懂,人家走的是高冷男神風,那可是迷倒萬千少女的型別啊。”

一座物資倉庫中傳來了陣陣笑聲與言語聲。

倉庫中幾名穿著軍方制服的人圍著一大袋子物資坐著,除了中間的隊長和彭蘊哲的軍裝算是整齊外,其餘幾名青年的軍裝穿的那是一個醜,如果不說還以為是哪個勞改所跑出來的。

“行了,彭上士他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回去後等著挨罰。”

中間那位肩膀上掛著中士軍銜的小夥板著臉說道。

“啊?!鍾隊長別啊,上次我們挨罰在家躺了好幾天啊,好幾趟任務都沒趕上,奉獻點都快用完了,這次我們再被罰就真的揭不開鍋了啊。”

那幾個挨罰計程車兵苦著臉哀求道,可隊長頭一轉便不再理會,於是眾人將求助的眼神望向一旁保養刀具的彭蘊哲,在場的人中只有他的軍銜能壓鍾隊長一頭。

彭蘊哲還是當了一次和事佬,勸道:“鍾澤啊,你別當真,他們都是開玩笑放鬆放鬆心情的,我都不在意你就放過他們吧。”

鍾澤聞言無奈:“你總是這樣,對人啊就是心太軟,你以後肯定會因此吃大虧的。”

隨後向後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放過他們了,那幾個士兵見狀頓時鬆了口氣。

倉庫裡安靜了一小會又響起了竊竊私語,內容是之前雲荻進化所引起的動靜,雖然明面上被禁止討論,但是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嘛,所以眾人就在下面偷偷議論。

鍾澤聽見了他們討論的隻言片語,正想去制止他們的時候,又被彭蘊哲攔了下來。

“你不能逼他們太緊,你要記住,他們並不是真正計程車兵,充其量只是個訓練幾天的民兵而已,你管他們這麼嚴反而會起反作用,讓他們適時放鬆一下也不是不行。”

鍾澤只得作罷,誰叫彭蘊哲軍銜比他高呢。

不再管那些竊竊私語的民兵,鍾澤撐起身子前往倉庫二樓的天台,天台上駐守的兩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迅速直起身子敬禮,鍾澤點頭示意後徑直進入了天台。

天台門開啟的一瞬間,炎熱的空氣夾雜著腐朽和淡淡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鍾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從兜裡掏出一盒煙,開啟後盯著盒裡僅剩一根的煙,鍾澤猶豫了一下,將煙放在鼻子邊使勁聞了聞後就將煙放回了盒子,並拿出一張乾淨的相片仔細端詳了起來。

忽然,身後伸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等鍾澤轉頭,彭蘊哲已經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