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出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又令他擔心。

所以住進祈慕之家哪怕能暫時讓其放心,不再繼續調查和參與這件事,對祈慕之來說是好事,而那條項鍊,他記得當時祈慕之送他時說的話。

那時候他的生存意識很低,他能感知到祈慕之想活下去的心不比他高多少,但是祈慕之摘下了十字架項鍊幫他戴上:“我告訴你,這條項鍊意味著我時刻在你身邊,你要好好保管它!”

“只要你戴上他了,就算我不在,你也會平安。”

就算他不在……

林溫不確定自己能在林仁手底下存活,但這件事他必須去做,為了讓他自己解脫,也為了母親。

母親被欺負這麼多年最後還那樣死去,他絕對不會放過林仁。

厲年又泡了一壺,給他的茶杯滿上:“別說年哥沒提醒你,我知道你對他的恨,但不能著急,你知道他的勢力有多恐怖,對付其他人年哥可以保證保你一條命,但林仁,我沒把握。”

“我知道,我有分寸。”

經過出租屋那天,林仁安靜了好幾天,趁著這個機會林溫在祈慕之的照顧下養傷,至少臉上的傷是看不見了,但他們的同居隨時面臨著暴露的風險。

每天下班兩人都得等工作室的人都走光了才離開,直到離開工作室大樓之前兩人都跟做賊似的鬼鬼祟祟。

幾天後林溫決定跟以前一樣搭地鐵上下班,這樣就不怕了,但祈慕之不幹,並且在停車場看見工作室的人也毫不避諱。

“不是,你這麼怕幹什麼,你男朋友我很見不得人嗎?”

林溫張張嘴想辯駁,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害怕有一天他不在了祈慕之會被另眼看待,或者在背後指指點點,那些言論還會一直提醒著祈慕之他不在的事實。

他看見過祈慕之因為父母的意外傷心,十年依然如此,傷痛留下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減少,就是如此他才不允許自己也成為那個,帶給他這麼大傷痛的人。

林溫抱住祈慕之,側頭埋進祈慕之頸窩:“當然不是。”離開祈慕之的懷抱,他再次貪婪的嗅一口龍舌蘭烈酒的味道,跳動不安的心臟冷靜了些。

他冷靜地注視著,溫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