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過去的高粱做了一個夢。

夢中,高粱處在一片黑暗之中,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他,令人毛骨悚然。

“這是哪?為什麼我……”高粱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夢中的高粱似乎可以清楚的知道這裡有多少雙眼睛,是72雙眼睛。

只不過,其中一雙眼睛處於閉眼的狀態。

“先不管這些了,我該怎麼出去?”高粱自言自語道。

突然,一道銀幕般的畫面在他的面前展開。畫面上,魏寧正揹著昏迷的自已與周全逃離醫院,然而,他們的前路並不平坦。

一群警察和被魏寧打被高粱炸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究竟要幹什麼?”一名警察厲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

周全和魏寧對視一眼,心中暗自焦急,卻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低聲商量著對策,希望能夠找到一條逃脫之路。

“周全,我們怎麼辦?”魏寧焦急地問道。

“他們人太多,我們不能硬拼。”周全冷靜地分析道,“得想辦法穩住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進醫院。”

不讓他們進醫院,不是怕他們被誤傷,而是不希望獨屬於楊慶生的戰鬥別打擾。

就像高粱說的那樣,眼前的這群人只是夢境裡的NPC。

“警察同志,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嘛。”周全試圖平息警察的怒火,“我朋友的母親躺在醫院裡,我們只是來看望她的。”

“那醫院裡的那陣響聲是怎麼回事?”警察並不買賬,追問醫院裡的響聲是怎麼回事。

“是……”周全剛要解釋,警察卻打斷了他,“你別說,讓他來說。”他指著魏寧說道。

魏寧深吸一口氣,開始胡說八道“你說這個啊,有個小孩在病房裡放了一個摔炮。”

“摔炮能有這麼大的響聲?”警察顯然不信。

“那當然沒有了。”魏寧繼續編造“但是那小孩是在我媽的病房裡放的,我媽的病房有個我給她買來跳廣場舞的大音響,那小孩經常來玩。”

“你母親不是雙腿殘疾嗎?怎麼還跳起廣場舞了?”警察的質疑讓魏寧心中暗罵。

“這個……”魏寧一時語塞。

此時魏寧心中暗罵,都過去多長了,不去調查醫院的響聲,反倒是把我媽的情況調查的清清楚楚,怪不得等我們出來了才來。

“你背上揹著的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臉上還有血了呢?”

“他啊,受了點傷,不過現在沒事了。”魏寧解釋道。

“都昏過去了,還叫沒事?”警察顯然又不信。

“休息休息就好了。”魏寧繼續搪塞。

“倒也沒錯,不過你們可是剛從醫院了出來的啊,怎麼就不去給他處理一下再出來呢?”

“我……”魏寧一時間不知說啥。

“我就是醫生,警察同志。”周全開口說道。

“醫生?可據我們調查,你還是一名學生。”

“我確實還是一名學生,不過我在去年就在這所醫院了實習了。”

“你們啊,真是沒有一句實話。”警察搖頭道,“闖紅燈、打人、襲警,還有醫院裡的響聲……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警察同志,我們真的只是去看望朋友的母親。”周全再次解釋道。

“行了行了,”警察打斷了他,“有什麼事回局子裡再說吧。”說著招了招手,“帶走!”

隨後又對其他警察說道:“你們幾個,進去看看。”

面對這種情況,魏寧和周全都感到束手無策。

他們知道,絕對不能讓警察抓住他們,也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入醫院打擾到楊慶生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