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麼,可真夠諷刺的,竟然不是末世,開什麼玩笑?!”高粱憤憤不平的說道。
熟悉的鈴聲突兀地打斷了高粱的沉思。
“嗯?手機恢復訊號了?”他驚訝地拿起手機,迅速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趙毅的聲音急切而緊張:“高粱!你看到那個直播了嗎?現在整個良城都炸開鍋了!”
“整個良城?為什麼不是全國甚至全世界?”高粱眉頭緊鎖,疑惑不解。
“哎喲,我的高大少爺啊!你這個‘內部人士’怎麼還不如我這個‘外部人員’訊息靈通呢?”趙毅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什麼‘外部’‘內部’,你把話說清楚。”
“你還沒看出來嗎?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詭異事件,全都是圍繞著良城展開的。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我們……恐怕是被特別針對,甚至被隔離了!”
“好像確實是這樣,被針對我能理解,但被隔離又是怎麼一回事?”高粱更加困惑了。
“唉,跟你這種不關心時事的人說話真是費勁。”趙毅無奈地搖了搖頭。
高家雖然是釀酒世家,但高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醫學生,既不抽菸也不喝酒。
自從「意外」發生,高家沒落了之後,高梁就把精力都花在了學習上,再也沒有去關注時事。
“別廢話,趕緊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高粱催促道。
“目前的情況是我們只能與良城內的人聯絡,與外界完全失去了聯絡,而且嘗試離開良城也毫無辦法。”趙毅沉聲道,“因此有人猜測,是那個遊戲嚮導或是遊戲的策劃者將良城與世界隔絕了。”
“什麼!將良城與世界隔離?這怎麼可能,簡直是天方夜譚!你有什麼證據嗎?”高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我現在嚴重懷疑,有這種想法的人是不是得了什麼解離性障礙精神病!說不定那個遊戲嚮導就是這類病症的重度患者!”
“嘛玩意?”趙毅一頭霧水。
“解離性障礙,是一種表現為意識狀態改變、身份識別困難等症狀的精神障礙。患者在受到刺激後,會感覺自已與世界隔絕……”高粱解釋道。
“我說高少爺啊,你就別拿你那些高深知識來砸我了!我一個大專生哪裡聽得懂你的本科高論啊!”趙毅苦笑不已,“等等,你說的這些,本科生也學不到吧?”
“哦,我是在圖書館偶然看到的。”高粱淡淡道。
“你是真的卷啊!”趙毅感嘆道。
“那你一個大專生又是怎麼知道本科不學這個的?”高粱反問。
“嗨,這不是忙著專升本嘛,提前瞭解一下嘍。”趙毅笑道。
“你也挺卷的。”
“彼此彼此。”
沉默了一會兒,趙毅終於回過神來。
“臥槽!不對呀!咱是不是跑偏了?高少爺你這帶偏話題的能力也是一流啊。”趙毅叫道。
“彼此彼此……”
“你快別彼此彼此了!趕緊迴歸正題啊!”趙毅催促道,“良城被世界隔離這一推斷,其實是有一定證據的,至於證據嘛……你猜?”
“……”
“哈哈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活躍活躍氣氛嘛。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當有人發現整個良城人眼中的月亮都是紅色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嘗試離開良城了,但結果卻是無法離開。”
“無法離開?這又怎麼可能?”高粱驚訝道。
“別急,聽我說完!別打斷我!”趙毅叮囑道,“想要離開良城的人,在良城的邊界上發現了一堵看不見但摸得著的「牆」……”
“看不見但摸得著的牆?我還是覺得……”高粱想要表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