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防風邶繼續幻化出一隻弓箭,拉著鹿苑的手搭上,“這次換你,自己瞄準。”

他說話的氣息緩緩撲在她的脖頸間,引起陣陣瘙癢,惹得鹿苑心癢難耐,偏過頭看著他。

防風邶眼神下移,邪魅一笑,“王姬,是看箭,不是看我。”

鹿苑被抓個正著,面色潮紅,眼睛正視弓箭,蓄滿力....放手!

鹿苑的力氣不足,但準頭還不錯。

防風邶向後退了些,鼓起了掌,低笑著點評鼓勵道,“準頭還不錯,還蠻有天賦。”

鹿苑也毫不謙虛,“那是自然的,我學什麼都很快!”

防風邶聽到她這語氣,眼睛微眯,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這樣,剛剛王姬必定是領悟到訣竅了,那你自己練練吧。”

說罷,他就站在一旁看著鹿苑。

鹿苑看了一眼防風邶,練就練!

雄鷹一般的女人絕不喊累!

漸漸地,日照頭頂,鹿苑汗流浹背,防風邶則自行變幻出一桌滿漢全席和遮陽草棚,安逸地坐著喝茶。

鹿苑放下弓箭,抹了抹汗,抬頭望了眼日頭,真曬!

鹿苑氣鼓鼓地拿著弓箭走向防風邶,“我說,師父是這麼好當的?”

防風邶一臉理所當然地模樣,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賴洋洋地說道,“不然呢?”

鹿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拿著衣袖擦汗。

防風邶瞥見了,從懷裡掏出一塊方帕扔在鹿苑身上,欠兮兮地說道。

“你好歹是個王姬,注意點形象吧。”

說到這個鹿苑就火大,到底是誰讓一個嬌滴滴的女生站在太陽下練箭的?

鹿苑撿起手帕,邊擦汗邊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就你這教學態度,本來還想送你一個好東西,現在看來不必了。”

防風邶聽說有好東西,立馬來了精神,貼近鹿苑猜道。

“是金子?”

鹿苑朝他翻了個白眼,“你除了金子就沒別的愛好了?再說了,防風家沒給你零花錢?”

防風邶雙手一攤,配上可憐兮兮的表情,鹿苑也不好繼續逗他。

從懷裡掏出藥瓶子,拿出其中一種倒在防風邶的茶飲裡,舉起茶杯對他說道。

“喝吧!”

防風邶眼神質疑地看了眼鹿苑,鹿苑沒好氣地說,“放心,毒不死你。”

他接過茶杯,微微彎腰,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就算你毒我,我也心甘情願。”

而後一飲而盡。

片刻,藥效發生了作用,防風邶痛地握緊雙拳,臉上開始出現大小不一的疹子。

鹿苑一下子嚇壞了,不應該讓他直接吃的,他怎麼可能在她的面前展示相柳的能力呢。

立馬掏出瞭解藥,塞進防風邶的嘴裡,嘴裡唸唸有詞,“真不怕我一下子藥死你。”

吃下解藥過後的防風邶,一下拉住還未撤退的鹿苑的手,她被他擋住了視線,防風邶低眼,斯條慢理地說著風流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鹿苑一把推開防風邶,望著防風邶的臉,感嘆地說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防風邶一下子正坐,收起了往日的玩笑,臉色有些陰鬱地問道。

“王姬......你是把我當做誰了?”

鹿苑臉色一凝,轉而嬉笑道,“還能是誰,防風邶啊。”

鹿苑看了眼手裡的藥袋子,抬眼望著防風邶說道,“既然防風公子不喜,那我就帶回去了。”

說著剛想把藥袋子收起來,防風邶一下子奪過鹿苑手中的藥袋子,挑眉說道。

“拜師禮,怎麼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