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身便走了出去,鹿苑看到他這種長得醜還目中無人的樣子,就想上去給他兩拳。

確認嶽梁走後,鹿苑再次開啟了床下機關,防風邶直挺挺地躺在床下,面具已被他摘下放在一旁。

現下他正陰狠狠地看著鹿苑。

鹿苑不好意思地扶起他,“形勢所迫,形勢所迫。”

回到床上後,兩人對坐著,鹿苑記得他傷得不輕。

“我再給你看看。”鹿苑拉過防風邶的手,號起了脈。

他就這麼默默地看著她,眼波流轉,“王姬可看出什麼了?”

“你這傷可不小!”鹿苑號完脈後眉頭緊鎖地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治呢?”他滿眼含笑地看著鹿苑。

鹿苑有時候都被他弄暈了,一會是冰冷的相柳,一會是瀟灑風流的防風邶。

鹿苑沒說話,從枕頭底下掏出一把匕首,這把匕首相柳可是熟悉得很。

防風邶啞然一笑,“相比飲著喝,我更喜歡咬著脖子喝。”

說罷,眼神幽深地看著鹿苑。

鹿苑嘴角扯出一個乾巴巴的笑,試探地說道:“呵呵呵,我有一個朋友也喜歡這樣喝。”

防風邶握住鹿苑的後腦勺,猛然拉近兩人的距離,強迫著鹿苑與他對視。

“你把我當做誰?”

“你希望我把你當做誰?”

鹿苑沒有退縮,反問道。

防風邶勾起嘴角一笑,手上鬆開了力道。

而後一瞬間亮出獠牙,朝著鹿苑的脖子咬去。

鹿苑吃痛,嘴裡輕聲叫著,“相柳.....”

防風邶力道一軟,摁住她頭的手緩緩放下,雙手爬上她的背,溫柔地抱住她。

過不了一會,防風邶放開了她,在她的耳畔說道:“你一早就認出了我吧?”

鹿苑垂下眼眸,柔聲說道:“我從未認錯過你。”

兩人就這麼對坐著,防風邶想要撫上她發的手緩緩放下。

“為何裝作不識?”

“怕你不喜。”鹿苑依舊低垂著眼眸,手指攪弄著衣裙。

想問的問出口,防風邶朝裡側的床一躺,一言不發。

鹿苑看著他睡了,也就順勢躺在了外側,更加睡不著了。

突然,防風邶從身後輕輕地抱著她,鹿苑就這麼溫柔地依靠在他的胸前,聽得到他的心跳,和她的一樣,咚咚咚地跳著。

也許,這是他唯一一次這麼大膽,這麼順著自己的心意。

但他不悔今日主動說破自己的身份。

一夜,鹿苑不知何時睡著了,醒來時,他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