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瑲玹似乎看到了小夭,但是一眨眼她便不見了,或是他太想念小夭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瑲玹朝阿念笑了笑,“沒事,剛剛想事情出神了。”

“哥哥,出來玩就要專心的玩,別想其他事了。”阿念撒嬌道。

瑲玹笑了笑,順著阿念去了。

天空中,白鷹飛翔,腳下的景色一幕幕一幀幀的閃過,從未感受過空中飛行的鹿苑興奮極了,“哇塞,原來在天上飛是這種感覺,能感受到風從臉頰拂過,你肯定很享受吧。”

“少見多怪。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比較好。”相柳嗤之以鼻道。

“切,身在福中不知福。”鹿苑不甘示弱道。

相柳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對空中一切都很好奇的鹿苑,不一會他們在一處溪邊停下,相柳開口道,“你沒騙我。”

鹿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沒騙你什麼?”

“西炎的王子果然來了。”說著這話時相柳的拳頭不自覺的攥緊。

鹿苑看著他的舉動,自是知道兩人之間的仇恨,她沒想傷害任何人,瑲玹雖不是她的親哥,但也不想就此喪命。

“你還是從長計議吧,他可是帶了不少親信。”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何人?你說你在清水鎮開醫館,我找遍了整個清水鎮也沒找到你;西炎王子有多少親信你都知道。”相柳慢慢靠近鹿苑,似要威逼她。

“呵呵呵,我哪知道,我瞎猜的啊,西炎王子出來遊山歷水怎能不帶親信,等著你去殺他啊,而且他會不知道你在這裡嗎?這不等著你自投羅網嗎?”鹿苑靈光一閃,胡扯道。

相柳眼睛微眯,退了半步,似是相信了她說的話,轉身面臨著溪水,望著遠方。

鹿苑跟上前去並排站著,只是不知他在看些什麼。

“你說我會喜歡的。”相柳突然說道。

“啊?哦,是啊。”

“這些天我一直找你,就想驗證你二十年前說的是否屬實。”相柳扭頭看著鹿苑。

鹿苑知道他什麼意思,她突然一步走上前去,與相柳面對面,盯著他的嘴唇,這個可是她日思夜想的嘴唇啊!!!看著飽滿晶瑩。

嘴唇慢慢靠近他的,在即將碰到之際,相柳一把把她推到在地。

“你這是做什麼?”相柳有些惱怒。

鹿苑也不惱,不緊不慢地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塵土。

“驗證你喜不喜歡我啊,事實證明,我們沒感覺。”鹿苑攤了攤手。

“這是什麼驗證方法?”

鹿苑忘了,現在的相柳還是一條未經人事的懵懂小蛇,對於這些自然一竅不通,“如果你喜歡一個人,當她要親你時,你是不會將她推開的。”

相柳一知半解的皺起了眉頭,轉而說道:“我要如何再找到你?”

“隨緣吧,我也說不好。”現在她的“雌雄難辨”製藥技術還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配不出來了。

相柳一下子就怒了,他還從未聽過這樣的話,想要找一個人的時候找不到。一下子就用咒術把鹿苑扔進水裡,一轉身就消失了。

鹿苑雖在學校學過游泳,可那時光顧著看帥哥了,這游泳技術也不是很熟練,最後鹿苑靠著自己那三腳貓半吊子的泳技遊了上來。

筋疲力盡的鹿苑躺在岸邊大口喘著粗氣,“真是炸彈,一點就爆。可惜了這麼好看的衣服咯。”鹿苑提溜著溼透了的裙襬,哀怨地說道。

鹿苑頂著溼漉漉的身子回到醫館,此時已是凌晨,麻子和串子他們早已入睡,她也就無所顧忌地走了進去,回到藥房換回玟小六的面板。

換好後鹿苑也是很困,徑直走回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