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悅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雙腿隨意交疊,領口因為剛才的扯動而露出白皙的鎖骨。

霍澍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沙啞,那個“是”字蹦出來時,讓人不禁懷疑這人是感冒了嗎?

“既然房子是我的,那我剛才說的有什麼不對嗎?”虞悅透過論證,證明了房子是她的。

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霍澍怎麼會反駁?

他坐在旁邊,伸手將虞悅拽起來,抱在懷中,“是你的,明天我就把房產證上面改成你的名字。”

虞悅小聲說:“昏庸無道。”

霍澍最近這幾天沒有修鬍子,現在有些扎。

虞悅躲避不及,嗔了一聲,“癢。”

她最怕癢了。

霍澍偏偏不放過她,“剛才不還挺囂張的嗎?”

他又用力地蹭了蹭。

最終虞悅繳械投降。

她口乾舌燥,從霍澍身上離開,穿好拖鞋,跑到廚房找水喝。

霍澍跟在她身後寸步不離。

這個時間點,其他別墅的燈已經熄滅,就他們這棟格外透亮。

虞悅心情舒適得很,和霍澍閒聊八卦。

“梁遠博最近怎麼回事?”那天看到狀態不對。

霍澍道:“感情問題。”

虞悅,“你給我講講他和他妹妹什麼情況?”

可不能讓路聽受傷。

說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梁珈是養女,從小和梁遠博一起生活。

二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高中的時候暗生情愫,後來大學談起了戀愛,結果這事兒被家裡人發現了。

梁母不同意,哪有哥哥和妹妹談戀愛的?所以將梁珈送出了國。

梁珈走得也決絕根本沒有和梁遠博打招呼。

梁遠博去看過她幾次,人家在國外交了好幾個男朋友,完全忘了梁遠博這個人。

現在梁遠博戀愛了,她倒是有些不甘心。

虞悅放一下水杯,“有一句話叫做什麼?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因為曾經有梁遠博的偏愛,所以梁珈有恃無恐和其他男人談戀愛。

現在得不到了,自己又想要了。

霍澍摟住虞悅,雙手摩挲著她的腰,“你說得對,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虞悅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梁珈。”

霍澍俯身吻住虞悅,“我說的是我。”

虞悅推搡,“這是在廚房。”

霍澍,“這是咱家。”

虞悅被抱著坐在乾淨的廚臺上,即使是這樣也比霍澍低好多。

深夜像是被潑墨一樣,看不見一絲光亮。

意亂情迷之間不知時間為何物。

第二天早晨,虞悅是在霍澍的房間醒過來的。

她之前來過但卻從沒有在這裡停留。

如今感覺一下,霍澍的床都是最柔軟的。

房間裡有些昏暗,虞悅想知道幾點了,霍澍的胳膊還橫在她的腰上。

自從霍澍將總裁的責任卸下後,徹底成了一個懶散的人。

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以後怎麼辦呀?

虞悅轉過身,將被子裡的手摸在霍澍的腹肌上。

還有。

但不是很明顯。

大概是感覺到了柔軟的觸碰,霍澍睜開眼,“感覺如何?”

虞悅嘖嘖道:“你最近缺乏鍛鍊啊,這腹肌都要沒了?”

霍澍迷迷糊糊,“我摸摸。”

他伸手貼在虞悅的手上,“你好好摸一摸有沒有?”

虞悅,“真沒有。”

她伸手去夠手機,找出短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