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重還在和霍澍吵架。

兩個人就跟小學生一樣打打鬧鬧。

席重從幼兒園的時候就認識霍澍,兩個人穿同一條褲子長大,他就不信那個邪。

霍澍真的失憶了?

席重捏住霍澍的耳朵,“你小子在騙我對不對?”

霍澍掰住他的食指,“你別在這裡找死。”

席重被捏得齜牙咧嘴,感覺自己的手指頭馬上斷掉,就差跪地求饒。

“哥,哥,我錯了,你放開我。”

霍澍冷笑,“真的錯了?”

席重意識到事情的轉折有些不太對,高中時候的霍澍怎麼會問這麼多廢話。

直接一句滾。

現在倒是多說幾句話了。

所以經過他的推斷,這個人的失憶一定是裝的,不過意欲何為還需要靜候佳音。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

霍澍也終於明白,自己確實是失憶了。

虞悅拿出身份證給他看。

他盯著身份證,看席重,“也就是說,我們兩個現在都是28歲?”

席重不解,“對,怎麼了?”

霍澍冷笑一聲,“那我為什麼看起來這麼年輕,你卻看起來那麼老?”

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間,席重非常不自信,甚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他指著自己俊美的臉,問站在一邊的梁遠博,“我長得很老嗎?”

梁遠博在他和霍澍之間來回打量,摸索著下巴,甚至好像因為這個問題在認真思考。

“這麼看來素顏朝天的三兒,確實比你顯得年輕一些。”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接打在了席重脆弱的心靈上。

他踉踉蹌蹌走出病房,“趕緊辦理出院。”

這醫院應該有霍延年的人,他出去之後就要揍死霍澍。

虞悅一行人辦理好出院手續。

臨走的時候醫生交代,“過半個月後來檢查。”

回到霍澍別墅。

席重往沙發上一坐,氣定神閒,“行了,別裝了。”

霍澍直接攤牌,“以你的智商看了半天才看出來,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不是轉移了?”

都用在泡妞上面了,平時的智慧是一點都不動。

席重仰頭,“說說吧,怎麼突然裝瘋賣傻?”

霍澍,“當然是打算把江媛徹徹底底送進去。”

她是外籍人員,有些法律沒有辦法牽制她,所以需要讓她的罪行更加重大,這樣才能讓她沒有翻身之力。

梁遠博從包裡翻出檔案遞給霍澍,“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給你收了15%的散股,想辦法報答我。”

霍澍看了一眼,“你想要什麼?”

梁遠博,“我想要什麼你都給?”

霍澍,“除了我的身體。”

梁遠博翻了個白眼,“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霍澍冷哼,“你到底要什麼?”

梁遠博,“我要中越你也給我?”

霍澍抬頭,“你野心倒是不小,不過現在的中越不在我手上,這位才是中越的大老闆。”

他們一行人的視線看向坐在一邊的虞悅。

虞悅淡定地喝了口水,“沒錯,我現在的身價很高。”

一聽到這話,席重第一個不淡定了。

他站起來指指點點,“我頭一次發現,你竟然比我還戀愛腦,純愛戰神應聲倒地。”

霍澍推開席重,“你是哪門子的純愛戰神?你是牛馬戰神,耕地的牛,累死的馬。”

席重被氣笑了,“你出了一趟車禍,嘴巴更厲害了。”

霍澍,“過獎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