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唉,怎麼和鑲鑲跟我的對話不一樣啊?”

蔡茗走到陳蘭石身邊坐下,撇撇嘴吐槽一句。

陳蘭石視線立馬落到蔡茗臉上,

“她和你說啥了?”

“鑲鑲說我廢話文學。”

陳蘭石皺眉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蔡茗話裡的意思,沉寂已久的眼睛裡突兀的出現了些許笑意。

蔡茗搖了搖頭,將那些不重要的事拋諸腦後,

“你早上吃早餐了沒有?”

陳蘭石沉默。

而後搖搖頭。

“你……”

就知道會是這麼個答案,蔡茗氣悶的想上手戳戳陳蘭石的腦袋,卻被她躲開了,

“你是真不拿自已的身體當回事啊,昨天中午沒吃兩口飯,昨天晚上就吃了幾口面吧,今天早上還不吃,你是想得了胃病再來後悔嗎陳蘭石?”

陳蘭石將身上的麥關掉摘下來,無奈道,

“我真的沒什麼胃口蔡蔡。”

蔡茗屁股挪了挪,湊近陳蘭石小聲問道,

“你到底哪裡惹到李鑲鑲了?小圓子說她前天晚上喝了半打啤酒。”

聽到這,陳蘭石的情緒終於有了波動,她伸出手捏在了蔡茗的手腕上,

“你說的是真的?!”

“疼疼疼……祖宗!手腕要斷了!”

陳蘭石飛快的收回了手,

“她真的喝了那麼多酒?!”

蔡茗幽怨的瞪了一眼陳蘭石,揉著被她捏過得地方,沒好氣道,

“我從小圓子那得來的訊息,大機率不會錯,不過你到底幹啥了?我聽小圓子那語氣可不咋地。”

陳蘭石心底五味雜陳,她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自已現在的心情。

早上見到李鑲鑲時,看她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自然,她覺得自已不舒服極了,可能是心裡不平衡,憑什麼她痛苦煎熬了兩天,李鑲鑲卻不受影響,甚至還跑去見相親物件。

但現在得知李鑲鑲不不愛惜自已的嗓子,硬生生喝了半打啤酒後,她又覺得心疼。

陳蘭石低頭看了看自已的掌心,眼尾悄悄的紅了,她要怎麼辦才好?

蔡茗見孩子周身都籠罩著一層低氣壓,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想了,鑲鑲只是一時生氣,憑你的功夫,義父相信你很快就能把她哄好的,走吧,你義母煮了玉米排骨湯,先去喝點湯墊一墊。”

陳蘭石很想回她一句“哄不好了”,抿了抿唇,最終什麼也沒說,順著蔡茗的力道起了身。

中午,趁著點外賣的機會,陳蘭石小心翼翼的湊到李鑲鑲身邊,問她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李鑲鑲抬頭笑著回她不用了,她已經和青青一起點了冒菜。

被拒絕的陳蘭石只好和蔡茗一起點的餐。

午飯還沒到,陳蘭石就又問同事們有沒有人想喝奶茶的,她請客。

蔡銘奶洲的眼睛登時亮了,青青和琪哥也湊到了陳蘭石跟前。

李鑲鑲抬眸看了一眼被圍在人群中的陳蘭石,復又垂下了眼簾。

她明白這是陳蘭石在向她服軟。

可惜的是,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小事上的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