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水泊天宮說是天宮,但說到底也不過是洪荒下面的東海中佔據了一片區域的懸流皇朝裡面的懸流島下轄的阿房宮下面和天公張角他那大賢良庭一個級別的獨立單元罷了。
不僅和真實位格的星君沒有絲毫的競爭力,甚至於弱小到預備星君和他們之中順眼的見面了還要提點他們幾句的程度。
這就是天地意識交感之下,在古星宿星君,和其預備役星神星君,甚至是準預備役之下不知道多少層次的預備役。
但是古星宿星君百萬億年都沒那麼容易隕落一尊,更別說接連隕落到輪到他們去頂替司職,執掌大星了。
所以洪荒本土的星辰哪裡輪得到他們去呼應星辰,更遑論下一步和星辰合以本命。
而他們如果能在這新世界吃上第一口的螃蟹,想必未來潛力也不差洪荒本土那些星君預備役之下的準預備役多少了。
嗯,雖然還是連準預備役都比不上,但這已經是跳脫了不知多少個位階後最好的結果了。
道君低下頭,沉吟片刻:
“武陵郡,第三天了。”
他這具從洪荒帶過來的意識靈光化身也已經完全凝聚成形了,目前大概是處在這個世界極限再往上走一點點的位置,等世界再升格之後就可以慢慢接引本體的力量降臨了。
在來這方世界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裡皇道龍氣禁絕萬法,神道仙道壓制於制度的羅網之下,天道還未誕生,但是世界意識已然隱隱覺醒,有了一絲性靈。
而這幾天夜空中星光繚繞之下,帶著濃厚的仙道和神道氣息,甚至於足以做到白日星現,當然是會引起本土各個大大小小勢力的高度關注或者說是……驚嚇。
不一會兒便已進城,方才城門口的幾個約莫近不惑之年的老漢兵也並沒有上來收所謂的城門稅,人老精鬼老靈,少點事對大家都好,而道君甚至簾子都懶得抬一下。
這世界就是這樣,你不必說話,馭前的戰馬會替你說話。缺錢了處處都需要用錢,不缺錢了每每不需要你去花錢。
“咯噠…咯噠…”
一騎騎士自遠處奔襲而來,似一陣風,頭頂兜鍪上還綁著黃巾,這是這方國家的傳令兵。
“讓開!都讓開!快!”
狀元街本就是武陵郡為數不多的一條上層社會的大街,好像從十幾年前那個姓張的學子考上狀元之後就這樣了。
臭烘烘的平頭老百姓平時趕鴨賣菜的自然不可能在這條街上待,也就是一些廂式馬車會自這兒經過,現在避讓起來也並不很困難。
一道靈光閃過,沒等這傳令兵“慢吞吞”往郡守府趕,著一身玄色錦袍的郡太守已然出現在了他的目前。
再一轉眼,二人身影俱已消失不見,只有剛剛傳令兵經過的路上還是略顯一些空曠。
遠處的生死道君看得真切,一道華光,從剛才那處直接去了城中央的郡太守府。
索性四仰八叉躺倒在馬車車廂裡面特製的坐床上,神念一股的輻射整座郡城,往太守府探了過去。
這方世界還是太弱,雖說整體的力量等級自二百年前開始便迅速的拔高,到今天已經脫離高武,穩穩的邁入了仙武的層次,甚至還在迅速的不斷增長,
可真要等到它能侷限或者說影響道君級力量的程度,哪怕就是能讓道君淺淺地伸個懶腰,至少不得再往上爬一個臺階達到仙神?
而這方世界,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大!離譜的大!
郡太守府,
二人沒有去公堂,正說明這是一道私旨,不是說當朝皇帝越過了當朝太后的封鎖,宮裡面的齷齪咱們暫且不說,只是這一道旨意不太方便被大眾所知道罷了。
“帝都玉凰城旨意,太守接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