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這裡，不是家 (第2/2頁)

有接受現實。

“這就贏了？”邁克爾不敢置信地捧起藍色的海水。

“黎哥，你剛才爆殺石井文雄的那一段好帥！”司馬智仁被迷得神魂顛倒。

水鳥飛到黎仲明身後，擋住兩人，朝他們警戒地哈著粗氣。

“我去，這鳥好凶啊！”司馬智仁吐槽，“怎麼？並肩作戰了一下就想獨吞黎哥了！”

“沒門！黎哥是我的！”

水鳥把司馬智仁包裹起來，在水中嗆了幾口水的司馬智仁又被吐了出來。

“水是有記憶的，你終於想起黎哥是我爸爸啦？”

黎仲明用餘光瞥了一眼司馬智仁，又瞥了一眼邁克爾。

不錯嘛。

你倆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水鳥忽然頓住身體，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它不捨地向著黎仲明鳴叫一聲，整個身軀蒸發成水汽，飄散在風中。

意識空間裡，黎仲明看到了“坤坤”最後的回憶。

自妙回春死後，坤坤就在主人被拋屍的那片海域夜夜悲泣。

石井文雄手下的一個士兵知道坤坤會在那片海域悼念主人，於是帶著其他士兵，暗中蹲點，持槍射殺了坤坤。

而坤坤肚子上的那張嘴，就是被獵槍打出的槍眼。

為了邀功，士兵們乘坐漁船把坤坤的屍體撈了上來，做成刺身，獻給了石井文雄。

坤坤早就死了，基於對外界的執念，才化身成副本里的“磯”，只為報仇雪恨。

現在石井文雄已死，仇已報，它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理由了。

意識空間裡的小鯊魚看著消散的坤坤，它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事實，咬緊牙齒，情緒低落地帶著哭腔說:“這裡，不是家。”

“夢裡夢外，都不是家。”

莎莎一頭扎進幽深的海底，這是整天嘻嘻哈哈的小鯊魚為數不多表現出來的悲傷。

“我會讓你的家重新回來的。”黎仲明對深海里的小鯊魚說，一些過去的記憶重拾了迴歸，“因為，這也是我答應過‘她’的事情。”

沒了坤坤的阻攔，甚是思念爸爸的兒子終於可以抱過來了:“黎哥，你是我的神！你怎麼猜到那個混蛋躲在影子裡的？”

“我注意到海水記憶中的石井文雄是左腰掛刀，右手拿刀。”黎仲明沒有排斥司馬智仁的親熱，耐心回答，“章魚人掛刀的是右腰，拿刀的是左手。”

“你還記不記得，水痕的第3條是怎麼說的？”

“水中幻影並不真切，總有一天你會被抓住的。”

“水中倒影和本物相反:本人是右手持刀，那麼倒影則是左手。”

“這裡的水中幻影，指就是章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