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挨個被捅了嗓子眼,完成了核酸取樣,除了伊藤拓海。

“我還沒做核酸呢!”伊藤拓海叫嚷著。

“你?”工作人員上下打量著伊藤拓海,“你不用做。”

“為什麼啊?”伊藤拓海不理解。

“你不用做。”工作人員就像機器人一樣重複著剛才的話,並沒有給出原因。

對於工作人員的故意冷落,邁克爾心中也有了答案:沒想到,應該相信的居然是瘋子白痴二人組。

“請各位稍安勿躁,15分鐘出報告後,陰性人員可以自便離開。”

身穿防護服的工作人員讓大家不要隨意走動。

“黎哥,你說這核酸檢測,是查啥的啊?”司馬智仁小聲詢問黎仲明,“不會是測新冠吧?”

“不管查什麼我們都不用慌。”黎仲明胸有成竹,“別忘了,我們可是去急診室治療過的‘健康人’。”

“對吼!”司馬智仁一拍腦門,“不管有什麼病,急診室都給我們治好了啊!”

回想起當初黎仲明硬拉著他去急診室,傻孩子明白了好爸爸的良苦用心。

“黎哥,我就知道……”

司馬智仁還沒來得及嚎出來,就被黎仲明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要給我哇哇叫。”

司馬智仁:那我就嗷嗷哭。

黎仲明:別在這裡給我哭喪。

15分鐘後,核酸檢測結果出來了。

“樸女士,請你過來一下。”

工作人員向樸秀研招了招手。

樸秀研走過去:“怎麼了?我陽了?”

工作人員拿了根新的棉籤,這次的棉籤比之前檢測使用的棉籤都要粗大。

“張嘴。”

樸秀研心裡奇怪:難道是我的核酸沒檢測出來,需要重測?

重測就重測吧。

她張開了嘴,工作人員將棉籤伸入她的喉腔,用冰冷的語氣宣判:“發現陽性汙染者,現進行滅殺!”

棉籤化作一根能夠收縮的金箍棒,噗嗤一下就捅進了樸秀研的喉管,就像烤籤串肉一樣從頭貫穿到尾。

樸秀研可沒有什麼口吞大寶劍的雜技,這根直穿她身體的棍棒,已經戳爛了她的內臟器官。

生不如死的她想叫喊,但喉嚨裡堵著一根棍子,根本發不出聲音。

就連身體都因為巨化棉籤的貫穿而動彈不得。

樸秀研雙眼佈滿血絲,留下兩行眼淚就死不瞑目了。

“滅殺完成。”工作人員像播報器一樣當眾宣佈。

他把樸秀研平放在地上,用腳踩住她的脊椎,彎下身將樸秀研口中的棉籤棒奮力一拔,甩了甩棒子上殘留的血液,將棉籤縮小回正常大小,扔進了垃圾桶。

之後所有核酸檢測的工作人員提著醫用箱出去了。

“又死一個。”邁克爾見怪不怪了。

“為什麼這次死的是樸秀研?”梅小娟與樸秀研合不來,但這並不妨礙她想弄懂樸秀研的死因,“她的檢測結果是陽性,檢測的到底是什麼?”

就在其他人一籌莫展之際,黎仲明回答:“核酸檢測,測的是汙染值。”

“你們還記得第一次在候診室逃出來的情景嗎?”黎仲明講解道,“我、司馬智仁、樸秀研、伊藤拓海、葉林看見了‘潮溼’,而剩下的人什麼都沒有看見。”

“我懷疑,就是在那時,隱匿在‘潮溼’中的魚人汙染了我們5個人。”

“因為我和司馬智仁找到了急診室治好了汙染,而樸秀研身上存在著汙染,所以才會在剛才的核酸檢測中呈現陽性被殺死。”

邁克爾認可黎仲明的說法,但他更關心另一個問題:“急診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