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誰是精神病？ (第1/2頁)
詭異遊戲：這個冠軍，我當定了！ 幻與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它’，就在這裡。”黎仲明想用手指敲腦袋，奈何雙手被束縛，於是他直接坦白了，“‘它’，在我的腦子裡。”
毛醫生暗暗在黎仲明的病歷中添了一筆:精神分裂症，第二人格是以怪物“它”的形態存在。
“‘它’長什麼樣子？”
黎仲明眯起眼睛，似笑非笑:“你想了解哪一個‘它’？”
“‘它’，不止一個？”毛醫生握在手上的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的意識空間有5個‘它’，還有一個‘他’。”黎仲明眼眸中映出一片寒光，“在特定條件下，我也可以是‘它’。”
“比如……”
“現在。”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毛醫生看見面前少年黑色的瞳孔變成了鎏金的尖針，眼角渲染著玫紅色的飄逸火雲，脖子上也映現出血色的紋路。
但，這些不屬於人類的特徵，也僅僅是出現了一秒不到。
所以毛醫生無法判斷出是自己眼花，還是面前真的端坐著一隻偽裝成人類的怪物。
作為無神論者的毛醫生，第一次動搖了信念。
她擦了擦額角上的冷汗，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液。
“今天的診斷就到此為止吧。注意按時吃藥。”
黎仲明秀長的眉毛不屑地挑起:“吃藥？吃那種裹了蠱蟲蟲卵的藥嗎？當藥粉在體內融化後，蠱蟲就可以控制我們了，不是嗎？”
“乖乖吃藥，只有吃了藥，病才會好。”毛醫生把裝著藥片的白色塑膠瓶放在桌子上，“藥裡沒有蟲子。”
“沒有蟲子？”黎仲明嗤笑一聲，“毛醫生，你要不開啟看看？”
為了消除疑慮，毛醫生在半信半疑中開啟了藥瓶。
圓形黑色藥丸安安靜靜地躺在瓶子中，並無異常。
“我就說吧……你看瓶子裡……”毛醫生剛把瓶口轉向黎仲明，想要向他展示瓶子裡面的藥，就被黎仲明粗暴地打斷。
“捏碎它。”
“什麼？”
“我讓你捏碎藥丸。”
“好，捏碎就捏碎。”
擔心黎仲明看不清，毛醫生把一顆圓滾滾的藥丸舉到他面前。
藥丸也不知道是用什麼藥材做的，雖然表面乾燥，但拿起來卻很Q彈。
她用食指和大拇指夾住藥丸，稍稍一用力，藥丸被擠壓爆漿了。
綠色的汁液從兩指間流下，氣味又腥又臭，根本不像是藥，更像是……肉蟲爆開時飆濺的體液。
毛醫生大腦出現了短暫的宕機，最後下意識地預設:“藥品過期了，我給你換一瓶。”
黎仲明對她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那群怪物設下了認知障礙，你沒有覺醒，識別不了很正常，理解理解。”
“不，這瓶藥是巧合，世界上沒有怪物！那都是你的幻想！”毛醫生聲嘶力竭地爭辯道，這是她從醫生涯裡的第一次破防。
黎仲明笑著瞥了一眼眼前這個可憐的傢伙。
不要試圖去叫醒一個不願醒來的傢伙……
但是——
老子偏要叫醒！
“毛醫生，你問診了這麼多病患，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所言的並非是妄想？”
“萬一，他們真的看見‘它們’了呢？”
“你也沒法保證自己身邊的全是人吧？”
毛醫生的回答依舊，甚至是到了自我催眠的地步:“你病了，世界上沒有怪物，沒有怪物！”
鎏金的針瞳擺在眼前:“你面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怪物嗎？”
黎仲明肌肉緊繃，蓄力後猛地一發力，身上緊緊包裹的拘束服就如撐破皮的氣球，裂開成布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