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方面,吳錫的遊擊支隊的無線電靜默了。

軍統這邊聯絡不上游擊支隊。

於是,他們讓湖州的軍統,上門找到吳錫的抗日支隊的人。讓他們恢復電報聯絡。

具體的事,軍統總部沒有說。

湖州的軍統人員,還真的找到了吳錫抗日遊擊支隊的人。

這是國軍遊擊支隊的一個司務長。

他經常出來採買。

國軍的遊擊支隊雖然遊擊了。但是,他們的生活依然很高檔。

上面準時發軍餉,他們有錢。

那錢總得花出去。

這就有司務長出來買東西。

湖州軍統的人,看到了司務長。

兩個人過去都認識,相互知道對方的身份。

湖州軍統的人說,“軍統總部聯絡你們,一直聯絡不上。”

司務長說,“我們支隊實行了無線電靜默。”

“軍統總部讓你們馬上解除靜默,恢復與崇慶的聯絡。”

司務長問道,“有什麼大事?非要我們恢復通訊。”

湖州的人說,“我也不知道總部的意思。但是,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

“什麼怪事?”

“一個人發了一封明碼電報。他承認了,馮雲山十六人,是他們除奸的,同時,他們還向軍統說出,經過審訊馮雲山,得知馮雲山的上線是你們遊擊支隊的劉副支隊長。”

司務長大吃一驚。

他沒有繼續同對方交談,買好了東西,就回到了遊擊支隊的駐隊。

將東西送去了各個食堂後,司務長便去了劉副支隊長的住處。

此時,劉副支隊長正在喝著小酒。

司務長一進去,便急切地說,“劉副支隊,你還有心喝酒。”

“現在與處界斷絕了一切關係,我們已經沒有事可做了,不喝酒幹什麼?”

司務長說,“今天我出去,碰到了湖州軍統的人……”

聽到司務長說出事情來,劉副支隊笑著說,“可能嗎?能除奸的人,除了軍統,中統,就是紅黨那邊了。那人不是軍統的,是的話,他就會直接彙報了,發什麼明碼電報?更不是中統。那麼,就只是紅黨的人了。我與紅黨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殺了他們那多的人,他們肯定想讓我死。”

司務長聽完解釋後,連連點頭。

“肯定是紅黨在使壞!”

司務長走後,劉副支隊便馬上行動了起來。

過去,司務長曾經貪汙,那時,處理這個案子的是劉副支隊。

劉副支隊幫司務長抹平了事,讓他轉危為安。

所以,司務長一直都記得這個情。

劉副支隊知道,只要通訊一接上,那麼,軍統就會下令,讓這邊抓了自己。

能逃的機會,就是在這通訊沒聯絡之前。

然而,他沒想到一件事。

那個見到司務長的人只是軍統湖州站的一個小蘿蔔。

既然他都能找到司務長,那麼,軍統的站長,行動隊長們也能找到無錫國軍的抗日支隊的人。

雙方見了面後,吳錫遊擊支隊馬上同崇慶聯絡上了。

崇慶方面馬上下令,抓捕劉副支隊長。如反抗,擊斃!

得到了命令的支隊長,便帶人來到了劉副支隊長的住處。

結果,發現家中翻的是一團亂,

“糟糕,他得到了信了。”

支隊長馬上命令:“封鎖二十里。抓捕劉某人。如果他反抗,就地擊斃。”

也該劉副支隊長倒黴。

他才走出了七里不到,便被追擊的隊伍給追上了。

支隊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