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灝和霍成騎著馬,兩人一左一右走在部隊的前頭。

霍成目光銳利,一身金甲看起來威風八面,他的坐騎也是高大威武,看著比尋常馬匹多了一絲傲氣和血氣。

這匹烈馬跟著霍成打了一輩子的仗,每次作戰的時候它都是跟著主人威風八面的,自然眼高於頂,不過這次它看著那裡小馬駒愣住道:“小十五,你怎麼還沒走?”

小十五苦著臉道:“三舅爺爺的兒子的老丈人,我走不了哇,我是個馬,我主人是是個驢,不,她脾氣比驢還倔。”

那烈馬唬著臉道“什麼三舅爺爺的兒子的老丈人,我是你表哥的老丈人。”

小十五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道:“那是他……表丈人?”

那烈馬衝他翻了個白眼道:“行行行,你愛叫什麼叫什麼吧!我跟你說,一會兒情況不對,你趕緊拉著你小主人跑路,她不肯走你就自己逃命去吧,沙場上刀劍可不長眼。”

小十五卻奶聲奶氣又頗為正氣凜然道:“小十五是絕對不會拋棄念念的,你休想挑撥我們的主僕情。”

李延念在馬上直抽抽嘴角,要不是自己能聽得見,只怕小十五這麼怕死,才不會這樣說。

她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小十五的馬頭算作表揚。

小十五內心嗚嗚嗚:有這麼個能聽懂馬言馬語的小主人真是每天都要違心話,我太難了!

霍成態度倨傲道:“誰是斬殺趙青將軍的少年啊?”

李延河騎馬上前一步道:“我是。”

霍成皺眉,這小子看起來年紀像是連弱冠都不及。

慕容灝在一旁提醒他道:“霍將軍,此人是大宛今年的武狀元。”

霍成微訝:“這大宛國是沒人了嗎?竟讓一個皇后小兒去做武狀元,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慕容灝一噎,愣是沒好意思告訴他,自己是大宛國的武榜眼,屈居李延河之下。

霍成衝李延河道:“你就是李延河?”

李延河拱手做禮道:“霍老將軍失敬。”

霍成道:“老夫見你年紀小,也不忍讓你年紀輕輕就喪命,你若是肯現在投降歸誠,老夫便放你一馬。”

李延河拿著長槍的手握緊,俊臉堅毅道:“我們大宛人只有戰死,沒有投降。”

霍成目光一變,頓時升騰起殺意道:“既然如此,把命留下吧!”

說著便騎馬朝李延河而來,李延河半點不退,也騎馬迎戰。

李延念在身後膽顫心驚:“二哥小心啊!”

霍成拿長槍直刺李延河腰部,李延河一個彎腰躲過,接著霍成又正面直刺李延河,槍法既快又狠,李延河用長槍抵擋。

畢竟年紀小,就算天生神力,可是跟有一輩子在馬背上打天下的戰神比起來還是顯得嫩了一些。

李延河有些吃力了,他體力不知,從馬上摔落下來。

霍成心下得意,這小子能戰這麼久,已經算是不錯,只是他撐不了多久了。

霍成已經失去耐心,他舉起手中長槍,想要直接將李延河斬於馬下。

“二哥!”李延念驚叫。

“李將軍!”宛軍集體慌了神叫道。

就在這時從李延河的身上一道金光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