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江這邊原本有些消停跡象的槍聲再次響起,而且這次的頻率比之前更加密集。
尤其是張北江這傢伙更是像瘋了一樣,不停地展示著各種戰術動作。
側臥滑鏟、跪滑、甚至是空中轉體開槍都秀了兩把。
“嘿,巴尼,我們老闆也吃過加州的轉基因玉米嗎?”
“我不知道,但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他是在哪支部隊裡服役了。這傢伙看起來可比三角洲還要三角洲,如果真的有這麼個傢伙在部隊服過役,我們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聽過。”
巴尼的疑問不無道理。
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圈子都不大,而且越往上走人越少。
換句話說,全球幹工地的恐怕少說都有幾個億。
但知名的建築師恐怕就那麼些人。
只要你足夠優秀,混這個圈子的人就不可能不認識你。
“或許他是在某個秘密部隊服役,總之不可能真的是那個史蒂夫·羅傑斯。”
聖誕言之確確,剛剛把刀從敵人脖子裡拔出來的陰陽聳了聳肩。
“為什麼不呢?萬一他就是史蒂夫·羅傑斯呢?”
“哈,沒想到你們中國人還有這種幽默細胞。”
“你得用心感受我們的幽默,你知道的我們比較含蓄。就好像我們的姑娘會穿長裙,你們的姑娘只穿著大衣就出門了。我的老天,她們甚至是真空的,也不知道法國人為什麼這麼奔放?
話說你們真的能找到自己的爸爸麼?”
陰陽喋喋不休的刺痛著聖誕的神經,後者拔出了飛刀十分憤怒的盯著陰陽。
“哇哦!他動真格的了,你得小心點!”
大黑個子愷撒發出怪叫,周圍幾個傭兵都在此時發出了轟笑。
看來這個場景對他們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
“好了,敢死隊可沒有讓僱主衝鋒陷陣的習慣,我們得抓緊了。”
張北江和韋德兩個人的速度極快。
他們兩個就像是開了無雙的遊戲角色一樣在人堆裡頭進進出出。
這場可怕的巷戰對他們兩個來說簡直就像是一場遊戲。
“隊長,我可沒想到七十年過去了,你的身手還是這麼棒?怎麼樣?這個新時代你喜歡嗎?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和你那個時代有什麼不同呢?”
“這些傢伙看起來就像是娘娘腔一樣,說實話。我有點懷念那些悍不畏死,戰術嫻熟的對手了。”
“是啊,這兒對你來說應該就像是個糟糕的遊戲。不過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嗨,你知道嗎。我有個愛人,嗚,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我愛上的她的時候,我們就像是兩個古古怪怪的小瘋子在這個糟糕的世界裡互相擁抱。
哇,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你知道麼,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在一個巨大的瘋人院裡頭見到了一個有著同樣病症的朋友。她和我一樣能看見一直站在我身後喋喋不休的泰迪熊。
我真的很愛她,可惜我現在沒有那時候英俊了,我好像成了怪物。”
張北江在聽他喋喋不休的時候給自己的溫切斯頓換了幾發子彈。
“這真是件很棒的的事情,我是說你能遇到一個和你病症一樣的人,並且還能看見你身後泰迪熊的人做愛人。
其實光是你的愛人也愛你這點,我就覺得很棒了。”
張北江對著他點了點頭,接著抱著槍衝了出去。
槍聲再次大作。
韋德扭頭看向空無一物的身後,表情激動的說道。
“你聽見他說的了?他羨慕我?他在祝福我!哦,他可真是個性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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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和侯殷森兩個人的動作很快,他們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