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該死的雜碎,你們最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小崽子為什麼在這!”
張北江平舉著溫切斯特衝了上去,完全就是二戰打納粹的架勢。
至於那幫小混混,別鬧了。
真要說起來,他們完全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上一句雖然我抽菸喝酒燙頭,但是我其實是個好男孩。
畢竟這幫傢伙到現在還沒有真的殺過人。
充其量也就是威脅一下站在街邊找不到家的良家婦女,問她們要點菸錢。
所以在他們看見舉著溫切斯特就像是發怒公牛的張北江,幾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舉起了雙手。
開玩笑,這可是地獄廚房。
警察不會進來。
換句話說,他們死了也是白死。
“該死,那個紫皮矮茄子!你他媽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別告訴我你其實已經成年了?
你看起來就像是血汗工廠裡頭的童工!”
“求你,不要殺我!”
小男孩十分驚恐的舉起了雙手,盯著自己面前的張北江一動也不敢動。
雖然他的年紀還不足以支撐他整明白這是把什麼槍,射出來的子彈又有多大動能。
但是沒關係,這裡是自由的美利堅。
他只要認得這是把槍就足夠了。
“這就對了,告訴我,你為什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那個該死的教室裡頭上學嗎?是地獄廚房的高中已經沒法教給你什麼了嗎?”
“不不是!是我很需要錢,我的媽媽生病了。我需要錢,很多錢。”
男孩用一種誠懇的眼神看著張北江,後者盯著這個黑的像是炭一樣的小黑豆。
對方那厚重如同香菇一樣的嘴唇呈現著悲傷的弧度。
張北江終究還是不忍心對這個年紀孩子說什麼種族歧視的話,當下他俯下身子。
盯著他,“孩子,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你的媽媽生病了,然後你需要很多錢,所以你就只能出來賣屁股了。
這沒什麼,賣屁股這種事情沒什麼丟人的。
你現在只需要帶我去見你的媽媽就好了,相信我。我是地獄高中新來的校長,你可以叫我史蒂夫。”
張北江盡力讓自己的素質顯得稍微高一些,但是沒辦法。
他一張口就老孫吧了。
“不是的校長,我沒有賣屁股,我賣不出去。他們嫌棄我是條黑鬼······”
“你叫什麼名字?”
張北江瞬間有些繃不住了,但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校長的身份,當下強忍著笑意向他問道。
“我叫康。”
接著張北江臉上的笑容就僵硬住了,當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小比崽子。
手指放到扳機上又忍不住挪開,如此重複了幾次。
這個可憐的小紫皮茄子終於崩潰了。
他看著張北江忍不住的大聲哭了起來,雙腿顫抖的幾乎站不起來。
“哦,抱歉抱歉。我的孩子,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戰場上的事情。你是知道我的,我們這些從阿富汗回來的傢伙都有PTSD。”
張北江一通安撫,好不容易才讓這小子停下了哭泣。
當下他有些無奈的盯著這個小崽子,心說征服者康好像也讓黑人來演了。
但是沒道理那幫白皮吸血鬼的政治正確能影響到這個世界吧?
那要是這樣,豈不是接下來蜘蛛俠都要變黑了?
想到這裡張北江只覺得自己菊花一緊,倒不是他對蜘蛛俠有什麼看法,也不是他對黑人有什麼看法。
他只是害怕這種該死的政治正確在這個世界蔓延,那樣的話,說不定哪天他的佩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