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雨水伴同黑夜如期而至。

眾人的記憶又被喚回昨晚風雨交加,喪屍食人的恐怖午夜。

眾人跟在押負著女人的林江身後。

.......

回到房車。

林江將虛弱的女人帶到印封明身前,“主人……”

印封明取出一個由透明轉而顯灰的晶核,“拿去。熬煮過濾,將煮過的水端來。”

“是。”林江回答道。

“站住!”印封明攔住林江提醒,“用過的器具就不要留下了。”

“你,你......”林琴癱坐在地上,雙手被束縛住顯得柔弱不堪。

她不善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聲嘶力竭地問道:

“你要對我幹什麼?!”

印封明伸手拂過這個女人的脖子,直接拿出一罈酒,升起房車中的餐桌,盛出一碗抿口小酌,淡然道:

“你......想繼續活下去嗎?”

他明顯停頓了一下,給足女人反應時間,然後將女人背後的束縛解開,提醒道:

“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林琴聽著這個男人將這關乎她生死的事,問得如此輕飄飄的,不由得心理失衡。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決定我的生死?”

“哦?”

印封明指了指外面眾人,意有所指道:“這麼說,你不想報仇嗎?

即使......你被喪屍咬了。”

林琴眸中怒火中燒,但心中的涼意更甚,卻鼓起勇氣道:

“說吧,你究竟想對我怎樣?”

她的雙臂現在還沒有知覺,儘管她恨外面那些人,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應該是對她有所求。

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這個男人可以在她身上榨取最後的價值。

“我從來沒想對你怎樣。”

印封明點燃碗中的高度白酒,一股醬香味揮發在空中,他一臉人畜無害,平淡地笑道:

“呵呵,我只是對你感染的病毒有興趣。”

聽到這句話,林琴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身子搖搖欲墜。

印封明趁機將林琴攬到腳下,手腕一抖,一把將她的頭蠻狠地按在身前沙發上。

女人腦子短暫的恍惚後,開始掙扎。

“啊!你壓著我,究竟想幹嘛?”

“給我個痛快吧,別這樣折磨我。”

“哼!女人,勸你別動!”

印封明動作看似粗暴,力度卻非常柔和。

不過,如若這女人不配合的話,他也沒做謙謙君子的意思。

“如果,你不擔心我失手割斷你的頸動脈的話,那麼你隨意。”

一柄匕首已經架在酒精燃燒的烈焰中炙烤,見火勢開始減弱印封明重新換了一碗高度白酒。

現在,他就等匕首被加熱到一定程度進行下一步操作。

很快,在烈焰的炙烤中,匕首的溫度達到了他的要求。

他撫摸過林琴的脖頸,林琴身子輕顫,這並不能阻擋他,繼續往下。

棒極了!

他觸控到了那疑似被喪屍咬傷的創口。

那濃濃的屍臭味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他心底為這個女人慶幸。

創口並不大,而且創口明顯靠近肩膀,那裡可以將腐肉切除減少失血過多而死的風險。

“嗚嗚π_π,不......不要......求你。”

“放鬆一點,別擔心。”

“你那樣做,我會死的更快的,求求你......”

林琴晶瑩的淚珠,開始在眼眶滴溜溜打轉。

“我還想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