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在場人員都背後一寒。
統帥的話並沒有什麼威脅，甚至說的上是謙遜有禮，但他們都知道一旦失敗的後果。
可結局註定是失敗的。
小安老師變成了毫無意識的失格者。
做手術之前，醫生給她注射了一種藥物，讓她短時間內恢復了神志。
"我"把手術的風險和收益都告訴小安老師了，她溫柔地同意了，並且還希望"我"就算是手術失敗也不要牽連到其他人，還讓我做出保證。
"我"當然拗不過她，可看到小安老師在眼前活生生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個全身黑漆漆的怪物，那一個瞬間商月影這個旁觀者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絕望。
更絕望的還是之後發生的事情。
最高總統來到"我"的面前，親口說出了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普通人變成汙染者的藥劑早就已經完成了，而且成功率是百分百可靠的。
也就是說小安老師變成失格者，是被人安排好的，是一個陰謀。
"我"很憤怒地問："是誰？"
總統笑了："是我。"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維維，抱歉，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總統說，"你知道我們作為汙染者，最高似乎只能升到五級對吧？但並不是，上面還有更高的等級。"
"可到了五級之後，無論我們再怎麼殺人，就算是殺掉同級別的人也沒辦法再升級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我"並沒有說話，眼睛看著那個被關在封閉的實驗室中的失格者，那是"我"的愛人，"我"的妻子，"我"的小安老師。
滔天的怒火和殺意就要淹沒"我"的內心，總統必死，今日這個由汙染者建立的國家就要亡國。
"我們做過一個實驗，將四個汙染者放在一起，讓他們互相殺戮，想要看看能不能養出更加強大的汙染者。"總統毫不在意"我"的殺心，自顧自地講了下去。
"其中一位很機靈，眼疾手快殺了一位，快速地升了一級，但這之後還有一位也解決了身邊的一位，完成了升級。"
"按理說兩位升了級之後的汙染者應該打得難分難解才對，但結果卻出乎我們的意料，局面是一面倒的形式。"
"後來升級的那位輕而易舉就把最開始升級的那位殺了。"
"我"強忍住悲傷："說完了？"
總統自顧自地繼續："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因為第二個升級的汙染者，是透過殺掉自己的女兒才升的級，接下來我們又透過各種實驗，不斷證實了一個猜想，汙染者想要獲得力量，你就必須拿什麼東西來做交換。"
"比如自己的孩子。"說到這裡總統停頓了一下，轉身看向了化為了失格者的小安老師，"又或者是自己的愛人。"
"你們想要我殺了她？""我"憤怒地大喊。
"其實我一直在嫉妒你，你已經5級了，但你還像一個人類，會愛，會生氣，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努力做些事情。"總統面無表情的說，"但你看看其他的5級，我，又或者是另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