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男已經瘋瘋癲癲的了,你們就別指望壯男殺人了。”秦時月的眼睛裡閃著殺意,掃視過一眼依舊精神恍惚地躲在角落裡的壯男,不屑地“切”了一聲:“懦弱。”
自從蘇婉兒死後,秦時月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冷酷,無情,對誰都嗤之以鼻,時而暴躁,時而狂躁,整個人大失常態,讓人覺得她也在瘋狂的邊緣來回試探了。
“小女生,你說男人懦弱,那你為啥不自己上去殺人哈?這樣不顯得你勇敢?”角落裡,長相粗獷的男友列疑惑不解地問道。
“男人遇到一點事就被嚇成那個鬼樣子,不是懦弱是什麼?你可別借這個機會指望我去殺人!”
聽到那個男子的話,秦時月一臉怒意,看向那幾個低存在且不動聲色的男友列,催促道:你們幾個男人,好手好腳的,趕緊上啊?”
瘦弱的男生沒有說話,低下頭,表情猶豫不決。
胸口掛著十字架的男人同樣表情猶豫,最後則是明確地搖了搖頭:“天父的信徒不是惡劣的魔鬼!”
“她說得其實也沒錯。人是當然要殺,否則,我們等死嗎?你害死了我們,有什麼臉面稱自己信仰耶穌?”
那個有著不明顯的肌肉輪廓,一頭黃毛,精瘦無比的男子從男友列中走出,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殺陳真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直接拒絕的基督教男信徒,隨後自我介紹道:
“老子叫張寧,中學就輟學了,然後跟著社會大佬們當馬仔。殺人?沒有可怕的!混這個社會的,誰手上沒點血債?上!”
隨後,他用犀利的目光看了一眼瘦弱男生,不屑地說道:“賀斌城,我們明明是中學同學,怎麼如今我成了大佬的手下,你變得這麼膽小,畏手畏腳的?”
說完,張寧有點得意地損道:“我聽說你到現在還沒找到工作,比我們這裡最底層的馬仔混得還差,難道也是因為你膽小如鼠?”
“不,寧哥,這和我找沒找到工作沒關係。畢竟要殺一個這麼可憐的女孩嘛,我哪裡下得去手……”
賀斌城吞吞吐吐地說道,眼神閃爍。
“不殺她,我們怎麼活得下去?”張寧撇了撇嘴,毫不在意陳真真的狀況:“你沒聽廣播說啊,兩局不殺她,我們就死定了。你想死啊?”
“是啊,這個時候誰聖母心氾濫,誰就死得快!”
角落裡,那個長相像港區武打明星黃煲強的男友列附和道。
這個人的年齡好似是我們這群人中最大的,一副建築工人的模樣,雖然不算老,但大抵是擁有著靠近奔三的年紀了。
只見,他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張寧,我叫黃強,我願意和你一起上!”
“賀斌城,你也不要磨磨唧唧的,多一個人多份力量,了結陳真真就是了!”黃強見賀斌城還杵在原地,他皺起眉頭,粗野地提醒道:“那硫酸可是很濃的!我們不動手,被淹死的時候,會痛不欲生的!”
“好吧。”賀斌城聽到自己會死,猶豫片刻,終於動了動身,看了一眼旁邊心理還在掙扎的基督教信徒:“你上嗎?”
“耶穌的信徒不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基督教信徒做出雙手合十的姿勢,虔誠地禱告著,但臉上的表情顯然已經沒有第一遍時候的堅定。
“不上的話,就等著被硫酸淹死吧。”張寧惡狠狠地瞪了基督教信徒一眼。
基督教信徒連忙雙手合十地禱告:“噢,吾楊真神,虔誠地希望陳真真能毫無痛苦地離去,離開之後便能升入天堂,永生永世幸福快樂,獲得天父的庇佑,阿門!”
聞言,季景秀挑了挑眉頭,冷不丁地譏諷道:“異教徒的信仰還真是脆弱啊,看來除了神靈之外的神果然是會使人顛三倒四的。”
“別在那裡賣文墨假慈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