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荊,就如同季景秀所說的那樣,你再怎麼跳身份,也已經沒有任何意思了。”

夏雪深呼吸一口,鎮定地抬起頭,看向已經哭到崩潰的丁荊,勸道:“承認吧。”

“丁荊,或許你是想頂掉騎士的身份?”

這時,一直默默無言的林道遠突然插上話了:“也許有人好奇從頭到尾不暴露的我是什麼身份,我現在告訴大家,那是為了自保。其實我的身份,才是騎士。”

夏雪看了一眼友列的大家,再看向我們幾個,同樣點點頭:“是的,現在我們友列已經控場了,丁荊,你就認栽吧。”

已經控場。是的,已經控場了。

只是夏雪說的那個“列”,下面應該有一個衣服的“衣”吧。

“太好了!現在大家基本上都知道誰是什麼身份了!”

賀斌城高興地站起來,隨後向丁荊投去嫌惡的眼神,“切”地罵了一聲:

“作為一個欺詐者,你居然能夠隱藏在大家中這麼多局,厲害!”

“還做出那麼討厭陳真真那個白嫖賊的樣子,以此撇開懷疑。其實你的心計真的很深啊。”

秦時月的臉上同樣也是厭惡:“虧我還把你當成好人!你和那禽獸沒有區別!”

“阿門!感謝上帝及時為我們擦亮眼睛!”楊真神還在神神叨叨地感謝著上帝。

張寧則是捂著襠部,滿頭大汗,痛苦地阻止道:“你們都瘋了……都是在找死……”

可是,似乎是因為張寧乾的事情太越過人的底線,沒有一個人再理會張寧。

張寧也因為痛到了極限,虛脫地一頭倒了過去,不再念叨一些有關“死”字的話語。

“我看,另一個欺詐者說不定就是那張寧!那麼想把夏雪投出去,扭轉丁荊的身份,一看就是不懷好意!”

秦時月分析著,跟眾人說了一條這樣的思路。

“那麼就很明顯了。”夏雪的眼睛裡閃爍著機智的氣息:“看來,丁荊,張寧兩人是欺詐者,內鬼是死掉的何正。”

“好耶?其實場上只剩下兩個欺詐者了,這不是一件喜上加喜的事情嗎!?”季景秀聽到這番話,高興得伸了個懶腰。

“那麼兩個的話,先投誰?”林道遠摸著下巴,沉思道:“唉,反正為了友列勝利,他倆總是要死一死的。”

“師父,這次廣播響起,我們投張寧吧!”為了讓林道遠和我剛才的對話不被懷疑,我依舊捏著對丁荊較為同情的模樣:

“先讓那隻畜牲出局,算是為民除害。丁荊晚點再說。”

“我明白”。林道遠眼裡閃過一絲心神領悟的神色:“可以讓她先想好遺言,等能出去了,我親自交給她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