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緊張刺激的囚禁時刻了,宿主大大你準備好了嗎?】

突然出現在暮以清腦袋中的聲音差點讓她的笑容沒繃住。

【小統子,你幹嘛?】

【當然是吃瓜呀宿主大大,我吃,我吃吃吃。】

【小統子什麼都吃只會害了你!!】

【不不不,宿主大大,什麼都吃只會讓我身體倍兒棒。】

木妄指腹輕輕摩挲了下暮以清的手背,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暮以清渾身一僵,打斷了她和系統的對話。

“害怕了嗎?”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梨渦,一時之間讓暮以清呆住了。

【不是吧,我現在吃這麼好的?】

暮以清一愣神的功夫,眼前少年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淡聲開口:

“看夠了就下去吧。”

說著,他一手拿著手電筒,另外一隻手牽著身後的暮以清,毫無顧忌的把自己的後背留給了暮以清。

地道狹長,四周牆壁破損,遠遠望去就像張猛獸的大嘴,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暮以清緊緊的握住自己手中的槍,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環境,微微弓著自己的身體,像只炸毛的小貓,隨時會露出自己的爪子。

當遇到第一個火把的時候,四周環境才漸漸變得明亮寬敞,而通道兩邊卻不再是磚頭,而是一間一間的囚籠。

裡面的人面部猙獰的趴在鐵囚籠邊,他們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疤,衣服除了有些破舊外,根本沒有任何事情。

他們面部表情有憤怒,也有無助,但更多的是懇求,但只要木妄站在那裡,他們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變得輕緩了。

木妄也並不多逗留,拉著暮以清的手繼續往裡面走了不久,就看到了非常多的僱傭兵,他們姿勢整齊劃一,站在各個房間兩旁。

木妄緩緩走到房間旁,站定後慵懶的揮揮手,一個保鏢就上前開啟了房門。

房門內空蕩蕩的,只有一把椅子,以及蜷縮在角落中的浩宇,他的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人堵了起來。

這也難怪暮以清在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沒聽到對方的聲音了,合著有人給他手動閉麥了。

木妄將手中的電筒遞給了僱傭兵,在他的白西裝內側拿出手帕,不急不緩的把椅子上的灰塵擦拭乾淨。

“坐著吧,站著累。”木妄突然轉過身來,對暮以清說道。

暮以清有些受寵若驚,瞳孔微微放大,朝著木妄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容後,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暮以清是真的覺得匪夷所思了,她和木妄的經歷在她腦海中也就隱隱那麼幾幅畫面。如果算起來,她覺得自己,應該頂多算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嗯,親人?

大概吧,不過現在也不是暮以清糾結她和木妄關係的時候,反正她現在確定,木妄對自己的容忍度應該不低。

可是,這情意畢竟是消耗品,用一點少一點,他要是發現自己把他的犯人浩宇和暮景亦都解救出來後,估計連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木妄抬抬手,一旁的僱傭兵上去就是一桶冷水倒在浩宇的頭上。

突然侵襲來的寒冷,讓浩宇腦中的睏意全被驅散,他像突然驚醒了般,瞪大了雙眼。

不過在那一瞬的過激反應後,他的眼神又變得呆愣愣的了,顯然還沒有緩過勁來。

浩宇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很顯然,木妄對他的寬鬆,讓他放下了心中的戒備,不然暮以清是真沒辦法解釋一個國家的精英殺手,是怎麼做到在這種環境中還不能瞬間清醒過來的。

罷了罷了,A國善藥,可能他對藥品的掌握程度很厲害,但在練習上面缺少點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