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任剛聽了這話,竟鬼使神差的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他。

因為他心中隱隱約約覺得暮仁義說出來的話他自己也覺得有可能。

不然,怎麼去解釋暮以清這半年來反常的事情。

說什麼為了愛情衝昏頭腦這話他喬任剛是真的一點也不信。

如果暮以清真的有戀愛腦,那耿溪小時候還一直纏著暮以清呢,怎麼不見暮以清的拳手軟過一回?

況且他也聽說了,暮以清這半年來連暮家的大門檻都沒有跨進去過一次。

說不反常他自己都信不過,可如果這都是真的,他們當真都是必死的命?

想到這兒,喬任剛的呼吸都重了幾分,這,這真是好大的一場天災啊!

暮仁義時刻觀察著喬任剛的神情,自然也注意到了喬任剛的異樣,心中的那顆心,才剛剛鬆了會,就聽到喬任剛說道:

“竟然天要亡我們,我們就把天給滅了。我看誰敢動我暮丫頭的。”

“咳咳咳咳咳咳”剛喝了口茶的暮仁義聽了這話,差點嗆死。

喬寧靜連忙在一旁拍著他的背,才讓他緩了口氣。

好的,有時候他這個喬兄還真是驚不死人語不休的。

“別這麼說,別這麼說。雖然我說了天命中我們是必死的命,可老天開眼啊,暮丫頭並沒有第一個死,這就是個好兆頭啊!”

“你想想,這天命本該從暮丫頭開始,一個一個死掉。可現在暮丫頭並沒有如願死掉,她逃過了這死劫,就證明我們也可以。”

喬任剛本還混濁的目光,在聽了暮仁義的話後突然就清明瞭,如醍醐灌頂般。

拍著自己的大腿就嚷嚷道:“對啊!我就說我們家暮丫頭是福星,哈哈哈哈。”

看喬任剛像醒悟了的,剛又鬆了口氣的暮仁義,又覺得自己氣松早了。

“那照你這麼說,我就更不該派暮丫頭那組去那個過渡帶了。那裡太危險了,死亡才是那裡最平常的事情。”

“可喬兄,據我的人瞭解,發現這黑市人口湧動是非常頻繁的。這人口數量從老二去的那天到現在都增加了快一倍不止了。”

“而據我所知,那A國派遣去的人比我們那少了一半。這不僅僅是人數少的事情,這明擺著那邊是不重視我們C國,很明顯沒有誠意。”

“而這就很難讓人不懷疑在他們派遣的那對精英的人究竟配不配得上精英這二字了,而別說萬一那些人背後還捅咱們的刀子呢?”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個過渡帶的地形地勢特徵,地方勢力都已經被摸的清清楚楚了,雙方兩國也都掌握了資訊。很難讓人不懷疑,對方有沒有可能在這個時間點下黑手啊!”

喬任剛是越來越心驚膽戰啊,按照暮仁義的話來說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畢竟地方就那麼大,兩邊國家一分,就不剩點什麼。

更何況是咱們C國出力的多,到時候那邊估計什麼好處也拿不到。

這麼一想,如果直接在這個時間段下黑手,殺了C國精英,獨佔這份資料,到時候這塊地全是自己的了。

“可這也可以派別的組去啊。”喬任剛雖有動容,卻還是不放心的道。

“喬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A組和B組平常都是在一起訓練的,這兩組的默契是實打實最好的。”

“現在不是打草驚蛇的時間,放不如A組的成員去,只能是送菜。放和A組實力差不多的,卻沒有磨合,萬一內鬥了起來,就更不好收場了。”

喬任剛聽著沒說話,只是在那兒煮著茶,是嘆了一口又一口的氣啊。

這真的是,事難做屎難吃啊,想把這事十全十美的做好是真特麼難啊!

過了半晌,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