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清晨再次醒來,她感覺自己身體輕鬆了不少,

沒想到暮以清有這麼好的東西?蕭然然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她的皮肉傷好了七七八八,只是有些地方留下了疤,

蕭然然無所謂,活著都這麼艱難,當美女還是以後再說吧。

想著蕭然然簡單為自己包紮了一些地方,悄悄的避開了很多監控攝像頭,悄聲無息潛入了僱傭兵培養地。

而另外一邊的暮景亦也很忙,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了軍事方面,他必須向喬叔叔說。

暮以後的想法很簡單,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耿章竟然選在那麼隱蔽的地方,無非就是怕暴露在陽光之下。

而暮以清只需要把這件事情曝光出來,然後稍加引導,讓大量的人去那個地方,看到這麼黑暗的地方,最後的事情,那當然就是留給我們的國家大人啦。

於是,喬家梔子花田,二人進行了許多激情的討論,說的很簡單,就是在什麼平臺發出這個資訊,以什麼身份發出一個資訊。

幾個小時的討論過去,二人也有了簡單的結論,暮景亦離開了原地,

另外一邊的蕭然然卻並沒有這麼幸運,她被人發現了,對方衣冠楚楚,笑容溫和,

“你是哪隊的,這個點怎麼沒去訓練呢?”

蕭然然心怦怦跳,面上卻格外冷漠,“昨天剛回來,三天休息假。”

這是整個僱傭兵培養地的規矩,而對方不買賬,圍繞著對方轉了一圈,“你身上也沒受什麼傷吧?”

蕭然然聽出對方語句中的為難,她卻不敢擺臉色,乾笑:“任務不是非常危險,所以沒有受什麼傷。”

“哦?你做的什麼任務?我幫你看看傷的重不重吧。”男人油膩一笑,摸住蕭然然的胳膊,讓她進了房間。

蕭然然還有什麼不懂的,也陪笑進了房裡,男人笑著看著對方,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亂動了起來。

蕭然然能感覺到對方是個武功好強的人,一開始並沒有反抗,等那人嘟著嘴巴,向她靠近的時候。

女人突然撒了一把致死量的昏睡散,男人一時沒有察覺,暈倒在了地上。

蕭然然已經吃過解藥一個人床上坐了兩個小時,等她覺得時間夠了,才衣衫襤褸的出了門。

僱傭兵培養地被潛規則的女人太多了,監控室裡對這種畫面一般都是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了。

而蕭然然吃定對方不敢再提這件事,廢話,誰願意告訴別人,自己居然沒睡到那女人,

不然,總不能說蕭然然和他在裡面一起打了兩個小時的撲克牌吧?

這合理嗎?非常明顯,特別不合理!

等回了房間,蕭然然這才放下了心,她把攝像頭的影片發給了對方,隨即,她多嘴問了一句:“暮景亦那個時候會來嗎?”

暮以清很快回復了句:“他會來,想和他打個電話嗎?”

蕭然然心中五味雜陳,該怎麼描述對暮景亦的感情,就像是愛吃的甜點才吃了一口,就被摔在地上。

說不甘心有,可掉了東西,又怎麼還能吃呢?

但是,她怕時間不夠了,思及至此,她問道:“明天可以讓暮景亦出來半天嗎?”

每個僱傭兵在完成任務後的三天裡自由活動,明天是最後一天了,不用有點可惜。

暮以清想了想,回了句,我問問我哥。

蕭然然的出身不好,家庭不幸福,爹不疼娘不愛,一個人在僱傭兵培養地長大,

她是個女生,在僱傭兵培養地的日子不好過,但是,她從未放棄過活著,只是,踏著鮮血過去的日子,讓她每天心神不寧。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方終於回了資訊,“可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