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死了的男人,暮以清沒管,兩個黑衣保鏢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都在黑市混了,還有什麼道德可言?這種黑吃黑的戲碼他們早就都當動畫片看了。

“砰砰砰”一陣槍聲混雜在著一群衣衫襤褸的女生的叫罵聲中,不知道是誰把地牢的門給開啟了,裡面被抓的女的都一個勁的往外跑。

“誰他媽再動,我第一個崩了她”一個鬍子拉碴的粗漢子舉起手中的槍對著空中連開三槍後,才短暫的控制住了在場女人的暴動。

“喂,那兩個穿白大褂的聽見沒?我他媽讓你們別走了”粗漢不耐煩的喊道,舉起槍就往暮以清旁邊的木牌開了一槍。砰的一聲,子彈正中木牌黑心中間。

暮以清旁邊的男人剛平復的心情又因為這一槍,開始波濤洶湧,一口氣沒接上,直接白眼一翻,暈在了原地。

“嗯?還跑嗎?”粗漢看著其中一個白大褂被自己嚇暈,得意的大搖大擺的朝著暮以清一群人走過來。

“嗯?沒臉見人嗎?還戴口罩?”粗漢一把扯下暮以清帶著的口罩,她那張出塵絕豔的臉上沾了些血跡,更顯妖孽。

粗漢感覺自己的第二春來了,黝黑的面板上因興奮多了紅暈。高興的對著後面那群漢子們大喊:“兄弟們,這個妞長的正,大夥們先把後面那兩個撂倒,我先來會會她”

說著,那粗漢就猛的向前面一紮,抓住了暮以清滑嫩的手腕,隨後他就感覺自己重心不穩,視角天翻地轉的摔在了地上。

暮以清勾起嘴角,露出手中一直握著的手術刀,抵在那粗漢的脖子上面後。麻利的搜出那粗漢的身上的槍。

“砰”暮以清毫不猶豫的朝著圍攻她保鏢的地方隨意開了一槍,不知道是粗漢的那個小弟幸運受了一槍,汩汩的鮮血往外流。本還在毆打的人都停手了,愣愣的看向暮以清。

“誰他媽再敢動一下,下場就是跟那個男的一樣。”暮以清冷冰冰的說完,把自己手中的手術刀狠狠的插在了那個在她腳底下還在叫囂的粗漢身上。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大哥,誰要是不聽話,我腳下的這個就是下場。”她說完,熟練的扣動手中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男人的腦袋。隨後暮以清抬頭朝著粗漢的那群小弟露出了個張揚笑容。愉快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想死,那就不要忤逆我的話。不然,我可能一生氣,就會崩幾個人玩玩。”

在場眾人聽到暮以清的話,很有默契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了,連呼吸都變輕了起來。

暮以清看著眾人都乖乖的沒有再動,開始打量周圍。這個地洞很大,比起別的地方,裡面容量非常大,洞的內壁有一個大大的C字。如果沒有猜錯了的話,暮以清覺得這裡就是書中提到過的C窖,也就是整個黑市中關的人數量最多的地方。

“這裡的鑰匙在哪?”暮以清低下頭,詢問奄奄一息的粗漢。

那個男人也是嘴硬死活不說,就惡狠狠的盯著暮以清,一副要把暮以清生吞活剝的樣子。

暮以清摸摸鼻子,一臉誠懇的說:“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可要當這麼多人的面,扒你衣服了哦”

粗漢聽了狠狠一噎,他雖然特別想報仇,但他也不想當場表演脫衣秀,只能沙啞著嗓子說:“在我右側的口袋中。”

少女也不磨嘰,當即勾下腰準備搜尋的時候,腳下的粗漢猛的用力的站起身來,準備將眼前的少女撞飛。

而暮以清在身體快失衡的時候,右腳從後蓄力向前,狠狠的踹向了粗漢的下部。此刻一米八多的粗漢直直倒地。面對眼前的精準打擊,在場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氣,狠狠的共情了粗漢一把。

拿到鑰匙的暮以清看著痛到在地上打滾的粗漢,默默內疚了三秒後,反手又拔出粗漢肩上的手術刀,別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