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穎立志做好這個社會實踐報告。

週一到週五她在學校正常上課,沒有再去理F4。

看見夏書月被騷擾的時候,本著大家都是一個群的人,何穎開始光明正大出手幫夏書月了。

有了何穎的幫助,夏書月終於不用尋求F4的庇護也得到了良好的學習環境。

不知道是不是夏書月沒有圍著F4轉導致劇情沒法發展的原因,系統竟然整整一個月都沒有釋出推進劇情的任務。

一個月後,何穎交出去了一份在她自己看來很滿意的答卷。

但也正像她擔心的那樣,作為一個得分項,有人不想讓她好過。

社會實踐報告交上去的第二天,何穎就被老師叫到了辦公室,說是有人舉報她盜竊了別人的社會實踐報告。

盜竊,這個罪名一旦安上了,就不是簡單的分數清空了,視情節嚴重程度會進行處分或者開除學籍。

而被鴻儒學院開除學籍後再想在其它學校得到好的評價是難上加難。

何穎一走到老師辦公室就看到這裡已經先來了另外一個人。

是一名男生,還是何穎不認識的男生,在看見何穎出現以後,那名男生的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社會實踐老師的表情倒是還算得上友善。

鴻儒學院的老師就是這點好,在事情沒有蓋棺定論之前,他們絕對不會以任何形式給學生施加壓力。

“何穎來了啊。”

何穎老實巴交地向老師打招呼:“老師好。”

“是這樣的,叫你過來是想向你確認一件事,我在檢視報告的時候發現你和楊曉的報告無論是在切入點,行文方式還是最終結果都很類似,但是你的寫的要好一些,我就先問了這位同學。他確認以後舉報你盜竊了他的報告進行了修改,你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何穎看向楊曉,從這位同學身上的氣質來看,不大方,有些瑟縮。

“老師,我的報告從最開始的想法到最終的定稿,每一個步驟都和我的同伴分享了,他們可以給我作證。我絕對不會去盜竊別人的成果。”

楊曉聽見這話開口:“那我沒什麼說的了,你說的同伴不管你到底有沒有證據都會向著你,我只是一個普通學生,不像你能收買那麼多同伴。”

聞言,社會實踐老師皺起了眉頭,最終還是看向何穎:“除了同學作證還有別的證據嗎?”

何穎手上當然有證據,但是她不想直接拿出來,而是反問:“那這位同學的證據呢?他主張我盜竊,誰主張誰舉證,他的證據在哪裡?”

楊曉聽見何穎這樣問,直接回答:“我的筆記本就是最好的證據,那上面記錄了我從最初到最後的想法完整的成型過程以及調查過程。

期間我還和同學在網路上聊天探討過這些問題,也有聊天記錄。”

何穎看了楊曉拿過來的證據,確實有聊天記錄,這個聊天記錄做的很細緻,基本上把自己第一天到最後一天說的那些話全部寫進去了。

包括那句,他們就算知道了我的想法,也寫不出和我一樣的東西。

原來如此。

何穎猜到自己寫的東西會洩露,但沒想到洩的這麼徹底,他們群裡的四個人中,應該有一個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裝上了竊聽器。

“聊天記錄我也有。”何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便懶得再糾纏。

她拿出了手機,找出了自己和夏書月他們的那個群,把聊天記錄翻到最開始遞給了老師。

那天何穎說完以後,為了以防萬一,在群裡也發了一遍,這樣就算徹底留下了記錄。

楊曉的記錄她看了,時間晚於她在群裡釋出的內容。

並且之後何穎的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