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回: 有內線,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現身影 驀回首,那人卻不常在燈火闌珊處 (第2/3頁)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新聞圈風雲錄 作家京城翎管王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不能碰上“戴翡翠翎管的男人”。這個淳于蘭,遇到什麼事,還是那麼大的好奇心!不過,對她派出的這位‘精兵強將’,自己的興趣倒是更大一些。
那家古玩店在古玩城的二樓。淳于蘭和於遠超乘電梯上到二樓,往左拐,走到頭,再往左。
這是一家不大的店鋪,店主人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人。江一梅進店後,把一張紙遞給了店主,店主看後,趕緊招呼二人坐下。
他說:“二位來得不巧,買主拿了東西剛走。”
“什麼?”江一梅幾乎驚叫了起來。
於遠超接著問:“那位買主是什麼樣的?”
“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
“女士?”於遠超和江一梅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看,都感到非常驚訝。江一梅的眼光中,閃現著重重疑惑。
店主接著說道:“談價錢時一直是一位中年男士,最後談定翡翠翎管價格後,這位中年男士說,過兩天付款和提貨的將是一位年輕的女士。他還把這位女士的照片留在我這。”
“照片呢?”江一梅迫不及待地問。
“照片在那位女士付款時拿走了。”
“當時和你們談價格的那位中年男子,是不是就是你們常說的那位‘戴翡翠翎管的男人’?”
“哦,這個我沒有注意。我們是買賣人,只關心買賣上的事。”店主面對江一梅的問話,回答得從容不迫,應對有據。
看到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江一梅和於遠超只好失望地離開了這家古玩店。
出古玩城的大門時,於遠超提議,到附近的咖啡館喝一杯咖啡。
兩人走進附近一家新潮的咖啡館,粗木桌椅,牆上掛著一個麋鹿獸頭,還懸掛了幾桿外國獵槍,提供現磨的衣索比亞咖啡,自己調製鮮奶和糖。
江一梅和於遠超一人要了一杯衣索比亞苦咖啡,味道酸澀香甜,更利於醒腦和提神。
“我就知道結果不會理想。你看,上次獲獎徵文領獎,來了一位漂亮的女記者幫獲獎者領獎;這次該取翡翠翎管了,又來了一位漂亮女士幫忙,真是活見鬼了!”
於遠超聽江一梅說完,沒有馬上接話,只是一臉苦笑。
江一梅接著說:“於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喜歡到咖啡店?”
一聽這個問題,於遠超來了精神,他先喝了一口苦咖啡,然後說:“一梅,你還年輕,你知道嗎?如果一個人愛去咖啡館,往往是因為愛過一個和喝咖啡有關的人。”
“你知道嗎?中國是一個飲食文化歷史悠久的國家,從古至今,愛情常常是美味佳餚中最重要的調料,品嚐美味,不僅僅是因為那一道好吃的菜,更有那吃飯人滿腹回憶和心事而說不出來的心裡話。”
於遠超一旦開啟話匣子,往往喜歡滔滔不絕。
江一梅喜歡靜靜地聽著,她知道,這往往是一個成熟男人憋了多少年的話,是思維的精華。就像那位故宮博物院的馬老,每到談話離題萬里的時候,講的常是心裡話。
於遠超接著說:“對中年男人來說,一杯咖啡和紅酒的作用不同,咖啡的聚斂和麻醉,是釋放陳久的憂愁的熔化劑。”
“你知道嗎?中年是什麼?中年是一首老歌,他不像一首流行歌曲那樣絢爛明麗,也不會像流行歌曲那樣短命。老歌就是當你想起來時,會輕聲地哼唱,沉醉其中,把思維帶回到久遠的過去,重新品嚐當年的激情和活力,或是回憶過去淡淡的溫馨生活。”說到這,於遠超暫時停下了思維,開始認真地品嚐他的那杯苦咖啡。
江一梅靜靜地品味著於遠超的這番話,話雖不多,但也夠自己好好回味幾天了。她一邊喝著自己的那杯苦咖啡,一邊用左手把玩著咖啡勺。
藉著咖啡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