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臉歸捂臉,可這兩人實力也太雄厚了吧?此刻剩下的兩個雜碎似乎心生退縮之意。

遠處從車裡出來之後就一直在觀戰的夏宇軒此刻有些急躁了,四個人,糾一個娘們出來都那麼磨磨蹭蹭的,真是丟他的臉!

上前幾步,夏宇軒來到燈光下喊話:“愣著幹嘛?小爺我出錢是讓你們浪費時間大眼瞪小眼的?給我打!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今天抓不到那個小娘們,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夏宇軒耍起了無賴。

已經被打得要花醫藥費了,一聽沒錢拿,那不是白乾了?那兩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從腰間拿出了摺疊刀。

刀鋒在鎂光燈下閃著寒光,直指吳啟雄和黃鄆。

“你們知道持械傷人和空拳鬥毆的區別是幾年嗎?”吳啟雄“好心”提醒,想讓他們收刀。

可是那兩人為了錢已經紅了眼:“幾年什麼幾年?送死吧!”

說著,他們便把著尖刀向吳啟雄刺去。

可是業餘的打手和專業的保鏢,還是特種部隊那種專業水平的人,怎麼能相提並論?

只見吳啟雄一個側身,腳起一記飛掃,右邊那人便短刀脫手。只聽哐噹一聲,那刀子便飛落在地。

又一彎腰,左邊的那個雜碎撲空,刀子直接朝著吉普刺去。

此刻黃鄆伸手對著那雜碎的衣領就是一抓,使力間還不忘往他腳下一拌。

那人上身向後,膝蓋隨著慣性向前,撲通一聲跪在了車前。

黃鄆繼續拖著那人往旁邊甩,一邊甩一邊說:“新車貴著呢!刮花了你賠不起!”

那雜碎嘭地一聲落地,手腕砸在地上,手中的刀也隨之飛出,一邊打轉一邊遠離了手心。

武器沒了,那兩人仍然不甘心,掙扎著起身又是一撲。

巧了,這兩人一人向左,一人向右,而吳啟雄和黃鄆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默契異常地同時往後退了兩步。

這一退,兩個雜碎的目標沒了,撲空還不算,直接倆倒帶砸到了一起。

那可是花了全身力氣的一砸,只見那倆雜碎腦瓜打鼓的同時,白眼一翻,暈了,直挺挺地向後倒了下去。

看著地上躺了四個,吳啟雄看向了夏宇軒。

夏宇軒在他的眼神下果斷慫了,快步向他的法拉利,開門啟動一氣呵成,一個急轉衝向出口。

可是,剛剛進來時大開著的出口,現在居然被一道鐵柵欄擋住了!

車速有些太快了,他不捨得撞壞了他的跑車,只能一個飄移,橫在了鐵門前。

剛下車想移開鐵門呢,就聽見馬路上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慌不擇路下,他狠命地搖晃拉動著鐵柵欄。可這鐵柵欄是遙控的自動柵欄,哪是他一臂之力能拉開的?

這行為,不是螳臂當車嗎?

就在他再一次使力的時候,鐵柵欄忽然自已開始向一側移動。沒有準備的夏宇軒一個重心不穩,踉蹌著向後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脆弱的禮服西裝褲就在他這個半劈叉的動作中刺啦一聲變成了開襠褲。

可他現在沒有時間考慮這些,既然門開了,他三步並作兩步爬進車裡,飛速倒車掉頭,再一次朝著門口衝刺。

可是此時,門外的警車已經到了,他這個動作,直接朝著最前面的那輛警車撞了過去。

趕緊踩剎車,可他還是蹭到了警車的車門。

那時候,夏宇軒心裡就兩個字:“完了!”

車門被擠到,開車的警員只能從副駕駛下車。下車之後直接拉開跑車的車門,把“襲警”的夏宇軒押進了後面的關押車。

“誰報的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