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發資訊呢?”
什麼時候開始喊我爻爻了?
等等......
我剛剛看直播看了多久?
還是被她察覺了嗎?
我看著她那顏色深一塊的褲子,實在是過意不去,我站了起來,讓桌子遮住那個汙漬,從我的視野裡消失。
“我在看直播啦。”
“嗯?”她站起來湊了過來,我又看到了那片汙漬。
我連忙把手機關了起來。
“哦?”她笑了,“爻爻在看什麼見不得人的影片啊,嘿嘿。”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懂啦,我不會繼續問的。”
她懂了什麼?
莫非她早就知道我在看那對雙胞胎了嗎?
“不過......讓我猜猜,大概是什麼帥哥美女吧?”她用手抵著下巴,好像真在思考一樣。
“不是!”
“難道是......什麼幼兒頻道嗎?”她又輕輕地微笑了一下,“沒事啦,不丟人,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也喜歡看哦。”
“不是啦!就是普通的遊戲直播啦。”
“原來是這樣啊!”她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大腿,然後發現那個地方還是溼的,又縮了回去。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和她閒聊起來了?
和這個人說話我絲毫感受不到緊張感。
我從她的話語裡感受到的全是溫柔。
溫柔到極致得溫柔。
我甚至都忘記了我的緊張感。
如果我不是親自來經歷一次,我都不相信現實中會存在這麼個人。
不對,我就在小說裡......
你這種十億個人都很難出一個的稀有性格就讓我好好品鑑品鑑吧。
我又想自作聰明地來總結這個人物了。
如同一個黑洞,把周圍的負能量全洗了進去。
就連秦黯這種人的苦痛都能一起吸走。
自己卻掉入萬丈深淵,為他人獻身......
正因為有了抑鬱症的洗禮,才知道深淵有多深,正因為從下面爬了上來,才能容納無限。
類似於“置死地而後生”吧。
這種人可以被稱作聖母了吧。
不過也不是那種不顧自身實力誰都救的聖母,這樣的話,我的血壓都會高起來的。
也有那種為了拖劇情硬是要讓聖母“同情”犯人從而被犯人擄走的劇情啊。
我只能說如果這裡出現了這種劇情,我第一個提出抗議!
我由於剛開始太過於緊張,都忘記描述艾欣的外貌了,是我的失職,在這裡補充一下。
艾欣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而已,不過她的髮型已經不是小時候的雙馬尾了。
只是一個普通的馬尾辮,還很短。
順帶一提,我也不是什麼雙馬尾!
不是說可愛就是雙馬尾啦。
我也覺得雙馬尾挺可愛的,不過綁在我頭上總覺得和我人設不符。
還會十分的顯眼。
不過那種臉蛋十分顯幼的可以嘗試一下哦!
街上綁雙馬尾的除了小學生,我找不出幾個了。
我和她一樣,都把頭髮紮起來了。
這門扎頭髮的技術我居然是從陳閒那裡學會的。
你到底給多少個女生扎過頭髮啊!
我之前不是說過有人喜歡“自然美”“不化妝”的女性嗎?
嗯,對的。
讓你們失望了,艾欣臉上也是有淡淡的妝哦。
畢竟是記者,外表也要做點功夫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