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那裡豈不是就不能說話了?”

“那去那個路燈下面吧。”我瞬間妥協了。

我和她走到了路燈下,藉著路燈的光,我們加了好友。

尤尤盯著我的手機,呆呆地站在那裡。

“電話打不通,也不一定是把手機丟了吧……”她自言自語道。

“喂。”她戳了戳我的肩膀,“如果說兩部手機殼長得差不多,型號也差不多的話……我們只把電話卡交換了,然後恢復出廠設定的話……”

“嗯?你想說什麼?”我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她說的話和我們現在的處境毫無聯絡,不過,我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我認為她不是在和我閒聊。

“或許艾爻的手機就是那一部,只是電話卡和別人換掉了。”

“這……很容易就能被發現了吧。”

“要是手機殼也換掉了呢!”

“為什麼要這麼幹啊!”

“對哦……”她尷尬地笑了笑,“話說警方只要查查監控就知道艾爻的位置了吧,那為什麼還沒有找到艾爻呢?”

“我也覺得奇怪……”

不過總有監控死角的存在,現在也有很多離奇失蹤的人出現,所以說找不到或許也是一種正常現象也說不定。

時不時有人在路上走過,我們兩個站在路燈下太過於顯眼,我只感覺渾身不舒服,特別是路過的人總是要朝我們這邊看兩下。

“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不了啦,我們都加好友了,手機上聊啊!”

我都忘了我還有手機了。

看來我對資訊交流的認知還停留在原始社會。

看著頭頂的月亮,我和尤尤再次道了別,我跟著路燈照射出來的光線一路走著,看著手機上的好友申請,我陷入了沉思。

那一行行被我拒絕的好友申請的最頂上,出現了一個新的申請。

獨處的時候,總容易和自已說話。

收到別人好友申請並不罕見,不過,我主動點“接受”,這是頭一回。

我看了看尤尤的名字。

“Uuuuuuu!”。

這是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按出來的名字嗎?

還說在玩諧音呢?

畢竟她的名字就是“UUU”啊。

我不知道取名的人是怎麼想的,不過我覺得絕對是一對有個性的父母。

還有一股脫離了傳統文化的味道,有一種新潮與舊時代的碰撞美。

我的名字就非常的發自肺腑了,甚至是警告,或者說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是女的(勿擾)”。

話說是男生的話肯定不會取這種名字吧,不過我這名字就是告訴某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到我賬號的人的,就算你加我我也不會同意的。

有些人加我根本就不是為了和我聊天,雖然我也不屑於和他們聊天,有些人就是把我出現在他(她)的好友列表裡這件事當作獎章,彰顯自已的社交面廣,看著那成百上千個好友,就覺得自已是眾星拱月的大人物。

我一開始還抱有同情的心態同意了幾個。

在看到他們那些毫無營養的發言之後我就把它們刪除了。

特別是情人節,我都懷疑在這可疑的表白信後面有著成千上萬的觀眾等待著我的回覆。

是小丑或是勇士就在我的回覆中。

當然我會掃他們的興,我會直接無視。

至於還有一些沒營養的發言之後有機會再說吧,這部分可能就是番外篇的內容了吧。

我懷疑尤尤的好友位置已經滿了,我以貌取人一下,她應該是來者不拒,你都不需要為此付出太多腦筋。

“加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