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喊芝麻開門才能遇到這種事啦!”

“行。”

我站起身把那封信拿在了手裡,準備拆開的時候被尤尤按住了。

“這不好吧,萬一是情書之類的……”

“你蠢啊!哪個男的用黑色信封寫情書丟女更衣間裡的?”

“你怎麼能假定那個人的性別呢?”

“我服了。”

要是版本更新到這種地步,光是兩個更衣間是完全不夠用的。

應該說是多少個更衣間都不夠用才對。

“那我拆開了。”我對她說道,她猶豫地看了看信封,把握著我手臂的手鬆開了。

雖然被她握著我也能拆,不過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她,所以就假裝被她制止住了。

“萬一是什麼機密可怎麼辦!”她又按住了我的手。

“什麼玩意?”我一臉疑惑地抬起了頭,盯著她。

“萬一是什麼神秘組織的秘密交易被我們發現了的話……”

“你被害妄想症吧。”我不能和她這麼磨嘰下去了,至少在那個時候我是這麼想的。

所以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把信交給了她。

“你拆吧。”

“你知道我不可能拆的!”

“是,我就是喜歡看別人為難的樣子。”

“啊…….那你幫我看著點。”

“看著誰?”

“看有沒有人來啊!”

“沒必要吧,就拆一封信而已。”

“什麼叫就拆一封信啊!今天拆了別人一封信,明天就要偷窺別人的信件了!”

“你再這麼遞推下去地球都要毀滅了,你拿來吧!”我把那封信從她手中搶了過來,輕而易舉,易如反掌,讓我感覺她連拿著這封信都有一種排斥感。

這該死的正義感,或者說,該死的品德高尚。

“萬一這是一封恐嚇信的話,你還會不會覺得你幹了一件壞事呢?”

“這倒是……不會吧,不對!偷看別人的信就是不行啦!”

“這是放在公共場合的信,還不一定是別人的呢,而且就算是別人的,帶來游泳館幹什麼?”

“這麼說也對……”

我拿起那個黑色信封,在外面捏了捏,裡面感覺只有一張薄薄的紙片,沒有其他可以的東西了,裡面放微型炸藥也是不行的,雖然我倒不覺得我隨便在路邊撿的一封信能加這麼多玄機在裡面。

我找到了開口,拿手指甲沿著縫隙劃開,開啟了那個信封,裡面的的確確是一封信,對摺著放在裡面。

“你的情願煉獄之神已經知曉,請靜候佳音,如需回信請在工作日回信,謝謝配合。”

“哇!我的請願被煉獄之神知曉了啊!”尤尤在旁邊驚訝地說著。

“你那芝麻開門就算沒有這個神也顯靈吧。”

“或許是小兩口的角色扮演也說不定呢……”她一臉嚴肅地盯著我那封信的內容,我吐了一口氣。

“你這腦洞開得太大了。”

“是嗎?我還想著是進行著什麼秘密交……”

“喂!”

“我知道在女更衣間啦!萬一有男變態進來……”

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幹什麼?”她雙手捂著自已的額頭,滿臉無辜地看著我。

“遏制一下你那漫溢位來的想象力,謝謝。”

“好啦!你自已玩吧。”她走到了一邊,沿著天花板四處張望著。

我第一眼看到這封信的那一瞬間,我有一種我確確實實在大學裡的感覺,這種語言,這種我在我小時候說出來都害臊的話語,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那可